哈,果然扬州城春意正浓。
半夏和我说过,女人家总是口是心非,越喜欢一个人就越是抢白他,处处不留情面,可我却十分怀疑这千面胭脂奴到底是不是又在耍我们,我怎么也不能相信只是一面之缘,又是那么火辣的情形下,会令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姑娘爱上一个看起来很欠扁的石头精。
胭脂姑娘瞟一眼白芷,俯下/身子附在月华色衣衫男子耳边说着什么,眼波流转间似乎藏着无限温柔,可若是见过她撒泼的样子,恐怕就只想退避三舍了,惹上这刁蛮的姑娘,无论人家是不是真的喜欢你,白芷少侠今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那月华色衣衫男子边听边笑,直等胭脂姑娘说完了话,才冲我们再次说道:“瞧瞧我们师兄妹只顾着闲聊,竟把几位晒在门外,真是礼数不周,只可惜别离这腿是摆设,否则一定出门迎接”。
我这才想起刚才他说的话,目光不由转向他腿上盖着的厚厚波斯毯子,突然发现他也在看我,不由觉得有些唐突,忙收回目光,尴尬地四处张望。
只听他温柔道:“没关系,别离天生是个残废,这位姑娘不用觉得伤了别离”。
他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可既然人家都这么大方承认我又怎好扭捏,于是晒然笑道:“残废不残废的有时不是只看外表”。
“妙!为了姑娘这句话就当浮一大白”,那月华色衣衫男子转动手里的水晶杯,凝视着杯中的波斯葡萄酒,轻叹声道:“可惜这美酒如美人,是要细品,切莫辜负了一片女儿心”。
他的目光中竟有几分落寞之色,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酒如女子呢。
我还在发愣,蹙离却已轻握我手,我忙吃惊地抬眼看他,心下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没想到像他那样内敛的人也有主动的时候。
我们相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