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言别离,我居然先破了例,该罚该罚”。
胭脂忙为他斟酒,她手中本是手指般粗细的瓷瓶竟如装满了江河之水般,源源不断,只看得我目瞪口呆,暗道这小瓷瓶简直堪比观音大士的玉净瓶了。
屋子里除了那几扇门外,就只剩木别离坐着的椅子旁有一张小桌,只见他手轻拂,我们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张长得可以跑八匹马的红檀木桌子,一溜两排椅子分别置于长桌两旁,桌子上金碟银筷,甚是奢华,我们也不推脱,依次落座,他双手轻击,已从酒门色/门里鱼贯而出十几位美人,蜂腰翘/臀;媚眼如丝,其中一位长腿美人接过胭脂手中的瓷瓶,为我们依次斟酒。
我望一眼这长得可以跑八匹马的红檀木桌子,却惊异于上面有酒无菜。
是的,除了我们每人手里的水晶杯以及杯中的美酒外,这长得一眼望不到头的桌子上却并无半碟菜肴。
木别离眼中已有笑意,只见他双掌再次轻击,从天棚上忽然散落无数花瓣,纷纷如雨般搅得满室芬芳,随着那花瓣雨四位绝色美人从天而降,舒广袖,启朱唇,曼声而吟,却正是一阕忆江南》。
长桌之上倒原来不是为了摆菜肴,难怪说食色/性也,我想眼下这番美景也的确对得起秀色可餐几个字了。
鬼王用丝帕轻拭额头汗珠,满意地点头道:“果然,这才算是有些待客之道”。
蹙离却只是轻蹙眉头,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白芷那厮打着哈欠,似乎对这些美人不太入眼,半夏以手托腮,倒是很欣赏这几位绝色美人的舞技,我对歌舞向来一窍不通,就算偶尔鼓捣下玉管子也不过是滥竽充数,糊弄人的,木别离轻啜口杯中美酒,再次击掌,刚才那四位美人立刻退下,随着一阵带着浓郁异国风情的乐声又起,一位金色丝巾蒙面,赤脚大眼的胡人扭动腰肢,缓步从色/门而出,到了桌前一扭腰肢,人已经稳当当落到桌子上,一曲舞跳得是媚态频生,随着莲步轻移,人已到了蹙离面前,忽然脚下一软,直直跌向蹙离怀里。
事出突然,我们皆愣住,蹙离忙伸手扶住她腰肢,却见她忽然笑着掀开面纱,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灵动多情,而且分外面善。
我在心中思付半响,猛地一惊,脱口而出道:“小六子?!”。
她已经笑着冲我眨眼睛,道:“那解药可好使?”。
木别离也在笑,声音依然是听了令人如沐春风一般:“果然是九虚山弟子,心存善念,小六子,还不快去拿盒玲珑糕送给上仙”。
蹙离倒不显得惊讶,只是微笑开口,道:“小六子是女子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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