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爷爷的故人?”江展羿一愣。
“她去年去世了。”欧阳熙的眸子如古井无波,“我那故人在世的时候,也如阿绯姑娘一般单纯真挚。”
一时饭毕,唐阿绯又连忙帮着收碗洗碗。
待到月挂中天,欧阳熙的屋前响起叩门声。江展羿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欧阳熙放下手中书卷:“阿绯姑娘呢?”
“她在院里看花。”江展羿道,“今天太晚了,我让阿绯在这里住下,明天再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