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缝,夏夜晚风吹进安静舒适的病房内,郝娣来闻到了清新的空气。
男人的灰色睡衣下摆被微微掀起,露出紧实劲瘦的腰腹,他转过身,看着呆头呆脑的外甥女:“娣来。”
“改姓贺怎么样?”
郝娣来滑稽地歪倒在多功能床上,闻言不假思索地点头,用公鸭嗓费劲应和:“好啊!跟妈妈姓很好。”
继而不忘表忠心:“也想跟舅舅姓。”
因这幼稚的奉承,贺钧心情好得不得了,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觉察到本来认生的外甥女开始跟自己亲近,空缺的位置被种子般的希望填满。
在世界上还有亲人的感觉真是,
久违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