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不过是在这不值得信任的、岌岌可危的地基上添砖加瓦、东涂西抹罢了。
后来贺莱自省,为何总对方望津这般狠戾,
大概是源自此时,她窥见美少年身上的恶劣之处,潜意识将他划归到“不值得诚心对待”的分类之中。
而当下,在莱江七院还未搬迁的病房里,小小的贺莱丝毫没有纠结这无端的指责,她只是抱着平板,像是舍不得玩伴一样问他:“你要走了吗?”
方望津顺了把自己的长发:“我还有约会呢。”
“不喝贡茶了?”
“早喝腻了。”
贺莱点头:“好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