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了,因为大家觉得能把一个恶人变成善人的女子,怎么也得是仙女,而不是妖女。
当然,这个谣言,在严绍庭怂恿严世蕃和严嵩让他们动用各种关系把望春楼那帮案犯判了个凌迟处死后,便不攻自破。
说书的这下子抬起头来了,“我说怎么着,那妖女也就是看上了严绍庭的钱,才让他死心塌地的!所以说她就是个妖女!”
观众一哄而散。
邢宇推开书房里间的雕花木门,微微低下头,“义父。”
严世藩拿着一个镶金边的小放大镜,桌上摆着一个掐丝珐琅双陆棋盘,放大镜不断移动。“东西拿来了么?”
邢宇把剑鞘轻轻的放在了棋盘旁边,放大镜突然被扔到桌上,严世藩举起了剑鞘,对这烛光,“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烛火跳动,“哼,汪德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成日像狗一样跟着我,近来也不知向谁借了胆,竟敢要反咬一口!他本以为手里握住这个东西就可以威胁我?错了!就算他把它带到十八层地狱,我也一样有胆派个鬼差把它抢回来!”
严世藩拿着剑鞘,他随手抽出身旁的匕首,一把削去了剑鞘内里的字迹。邢宇站在一旁,他盯着烛火,而拿烛火里仿佛出现了汪德临死前狂笑的脸。
“这件事办的不错。”严世藩满意笑道,邢宇听闻,便抬起头看着他,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你方才在想些什么?”小放大镜又重新回到了严世藩手中。
邢宇迟疑了片刻,“回义父,在想汪德死前的话……”
“哦?”严世藩的目光依旧注视在那珐琅棋盘上,“都死到临头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说……”邢宇停了一下,脸上又恢复了冷峻的神色,“义父,狗急跳墙,汪德不过是丧家之犬,他已经为他的背叛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说得不错,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背叛我严世藩,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路一条!”他安坐在椅上,把玩着手边的各类奇珍异宝,“这些日子你没在,少爷带回了一个人,你听说了么?”
“是个乞丐丫头。”邢宇垂下头。
严世蕃略扫了他一眼,“看来你的手下足够耳聪目明。”
“孩儿不敢。”邢宇忙跪下,“只是,这件事情过于……其实已经在京城传开了,孩儿本无心打听,但故事却不请自来。”
严世蕃笑着扶起邢宇,“别这么害怕嘛,你是我义子,干爹日后有事,还要多请你帮忙呢,怎会随意处置你。”
邢宇紧绷着神经,“义父言重,为义父办事,是孩儿的义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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