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怕,我会玷污了我那军刀和曾经披在身上的铠甲。”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若我仍在梦中,听君一席话,恐怕会觉得自己仍身在古战场之中呵!”裴西亭边鼓着掌,边在张镇北身旁坐下,“镇北兄,国之栋梁啊?”
“你就别损我了秀才……”张镇北又恢复往常那副样子,“国之栋梁?我杀一千个鞑靼人,也比不上你们文人随手一写的厉害!你看看咱那开国皇帝,怎么着,人家老人家心里一个不爽,那就成千上万的人头落了地啊!”
“非也非也,”裴西亭摇着扇子,“老子曾言‘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上位者不一定真正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