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染攥紧拳头,她刚想说那是徐凛,可转念一想,以自己之前的“身份”,认得出那是徐阶的孙子,才当真惹人怀疑。邢宇眉头皱的更紧,“义父,当时情势过于危机,我们、都未曾看清那人相貌——”
“哼,真是不错啊……如今你们已经失手,想必镖局那里已有防范,再劫黄金就难上加难……”严世蕃摸着下巴冷笑,他猛地击了两掌,“来人!”
几个黑衣人一把推开房门,严世蕃指着地上的青染,“把她给我拖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笑着,“我很久没看过我养的那只豹子咬人了……”
青染攥紧了拳头,她绝望地看着严世蕃,邢宇一把抽出剑拦住那些人,“别动!”然后他转向严世蕃,“义父,若您执意怪罪,那也要先惩罚我才是。”
“邢宇,你什么时候这样好心肠起来了?”严世蕃话音里带着凌厉之气,“我告诉你,汪碧宁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名单和账册鄢敬远已经交给了您,我并未给您造成任何损失。”邢宇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他拼命忍住内心的痛苦,脸上竭力表现得泰然自若,“……而且,义父,并非我心软,而是当初成立‘北斗七星’之时我便对大家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您现在执意惩罚小染而我却安然无恙,有朝一日得知若大家有幸得知这几年是一直为您做事,恐怕会怪义父包庇于我,您一直不愿旁人私下议论您的不是,更不愿别人认为您是不守信用之人,您更不希望最后有个弟兄们因寒心而怯于为您做事的后果吧?”
“照你这样说或许有几分道理,那好,你说如今的损失应如何弥补?”
邢宇看了眼青染,话音依旧清冷,“义父,给我们十天时间,我们一定让那一百箱黄金出现在您的面前。”
已近深冬,但待出房门时,青染已浑身湿透,她踉踉跄跄的走在严府的长廊之中,未走一半,便靠在墙边大喘气。
邢宇看着她,“你能行么?”青染没理他,她抹着眼泪,突然一个没站稳便栽倒在地上,她用力捂着腿上的伤口,额头上都是冷汗。
“邢大哥,我从哪里给你变出那些黄金啊,十天,一百天也不可能啊——”青染哭着看着邢宇,邢宇皱着眉,“总要先保命再说。”
青染呜呜的哭,“不过、不过就是那豹子现在能饱餐一顿还是十天之后再饱餐一顿的区别嘛——”
“那也比现在就作为盘中餐的强。”
“早晚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邢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怎么会把你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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