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郎中来瞧,你不怕第二日那个严绍庭直接过来抓你?”
青染讪讪的低下头。
“以后再给我送钱,就直接到武馆。”张镇北眯着眼看着她。
青染一听便炸了毛儿,“你当我是钱袋子还是荷包啊?还再给你送钱?没门儿!”她胡乱挥舞的手臂牵动了伤口,房间里一时充斥着青染呲牙咧嘴的嚎叫声。
张镇北冷哼,“我就在后面那练武场,我每半个时辰过来一次。”
“那可不行!”青染大叫,“我要去茅厕,半个时辰太长了,你叫个小丫头过来扶我去。”
“挑三拣四!”张镇北板着个脸,“那天你在严绍庭面前掩饰的那么好,半个时辰又何妨?”
“天呐,那能一样么张大哥!”青染扶额,“上茅房是大事,头等大事!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懂不懂……”青染连着说了七八个“你懂不懂”,终是败下阵来。
她犹豫了半天,终是抱好了老脸不要的准备,“张大哥,是我月事来了……”
张镇北脸一白,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他斟了杯茶水,装作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他思考了半晌,“那你还是回严府吧——”
“不行!”青染立刻拒绝。
张镇北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其实我很好奇……”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为什么不让严绍庭知道你去经历司。”
青染也看着张镇北,许久,才严肃的告诫道:“干咱们这行儿的,有时候太好奇了,实在是不好、不好……”
在武馆养伤的这几日,甚是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她开始捉摸着开一个医馆的事。
总呆在严府也不是个事儿,客栈也总会让她想起来死去的汪碧宁,所以她决定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落脚。
一张大纸上,青染往往能勾勾画画个半日,看着想象中的医馆在纸上逐渐成形,青染开心的笑了。
那天,她一离开严府,便迅速去找了徐阶,告诉他她听到沈荣锡向严绍庭告了密,徐阶笑着点点头,“其实,这本就是我事先预料到的——”
“我的第二步计划,便要你试探沈荣锡。”
徐凛脸色微变。
徐阶看透他心中所想,遂拍拍他肩膀,“你要知道,沈炼被害后,他为了为师复仇,隐忍至今,他表面上虽对严家虚与委蛇,但暗中实则相助于我,不过此人太重感情,这重情之人做大事便会极不理智,更可能摇摆不定、酿成大错,所以在此关键时刻,我们便不得不防。”
青染听徐阶说完,脸上有了钦佩之色,“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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