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下这个三足鼎立的半死不活局面强一万倍。
事到如今,她却也方后知后觉大彻大悟了一件事。
那就是——
吕南,一定是她的灾星!
而徐凛,则便是让她这枚小鬼命中注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如来佛祖!
“这位官爷,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儿个打烊了,不若您明儿个再来?”青染朝徐凛谄笑不已,腰弯得脸快要贴大腿上去了,她觉得,她现在的模样颇有那个因在踹她一脚而壮烈牺牲的严绍庭小厮的遗风。
徐凛饶有兴味的站起身,却直接从青染面前经过,慢慢走到吕南跟前,话音淡淡:“我还未曾见过刚开门便要关门的。”他朝吕南微笑示意,“今日这是要演哪出戏?”
吕南眼波流转,青染虎目欲裂,她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上骨头一截截儿折断的清脆声音。
更为糟糕的是……
屋外,一角儿熟悉的衣摆一闪而过,屋内,徐凛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喧闹的街头,裴西亭方要一撩长衫抬脚迈进屋门,但见厅内三人尴尬而立,他便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离开。
青染见状,不禁绝望的扶额,悲凉唱道:“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被困沙滩,我好比弹打雁失群飞散,我好比离山虎落在平川!”
徐凛快步追出门外,但见街上一片熙熙攘攘,除了身着锦衣的达官贵人,便是粗布麻衣的贩夫走卒,哪里还有半点方才那青袍书生的影子。
他剑眉微蹙,宽袍大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半晌,方才舒展开来。然后他慢慢踱步回屋,站定片刻后,朝二人似是而非的一瞥。
“如此看来……”略显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负着手,眉头轻挑,“是我来的不巧。”
“啊?”青染微张着口,愣住。
他右手半握成拳挡在嘴边,轻咳两声,“戏……有些穿帮。”
青染嘴角抽搐。
“那就……后会有期?”
他微微垂下头,将那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抿在嘴角,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便转身离开。
纵使是如春风般的笑容,落在青染的眼底,她亦是觉得汗毛直竖、十分惊悚。她面如死灰的望着那朝他们二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后就转身走掉、甚至连背影都好像蕴含着几分深意的徐凛,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白毛儿汗。
她深深的觉得还不如让徐凛把她直接提溜到刑部大牢来得比较痛快些。
她扭过头,瞪着吕南那气定神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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