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卧室里只剩下用药酒揉擦着手的噙月和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折聆.
"你不吃点东西?"
那几根麻花恐怕已经消化了吧,现在也该饿了.
折聆没有理睬她.
噙月长叹一声,看着床边那抹鹅黄色的背影,不禁自讽,刚才居然想插足到这两个人中间,真是痴人说梦.
莲宝贤如此妙人费尽心思都做不到的事,她如何能做到.
那她又应该做些什么?
"太白金星"劝诫说:做她自己便好.
作为叶噙月,作为完完整整的叶噙月,如今--心之所向在哪里?
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少女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心,这种事不是常有的吗?
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没有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人,没有眷恋的人,只是看着那个有橘子香气的少年心疼暮桀风模样会升出异样的感觉.
是羡慕吧,不!是嫉妒,嫉妒这两个人.
嫉妒到期翼这两个人可以天长地久无时尽,岁月静好到地老天荒.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晴空之边,异世佳人,眷恋了他人的风月情浓,从此入江林,抛红豆,为情结种.
噙月单是看着那自成风景的两人,心里就如温泉般涌出一股暖流.
"要不这样,我吩咐南珠去做两个小菜,我们一边喝酒一边陪着他,如何?"
"要不,我们一边下棋一边吃点东西?"
"你要生病了,就没人照顾他了."
她继续好声好气地劝解.
终于,在她觉得今夜劝解无望之时,少年清冷的声音自耳边划过.
"我饿了."
"好咧!"噙月猛地蹦起来,"小的这就去给你张罗."
南珠办事一向利落高效,不消半柱香,饭菜就被送了上来.
噙月还自作主张地从厨房搬了一坛叫做"百花时"的酒.
是用梅,黄玉兰,深山含笑,紫丁香,虞美人酿成的春天的酒.
百花时,春天到.
"咔--"某人很没形象地一杯一杯喝着酒,发出悉悉索索一系列不雅的声音.
折聆只是吃饭,不去理睬她的粗俗.
噙月给他斟了一杯酒,豪爽地扬了扬手,"我干杯,你随意."
折聆抬起眼皮瞅着她昂首干杯,出于礼貌虚言道,"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没事."噙月口齿伶俐,但些许醉意已经渐渐袭来,身体轻飘飘的,总是想笑,忍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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