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应道,“奴婢在。”
“从今往后,你就先跟着折聆公子和霁月公子住在蓝信院,好生伺候着两位。”
“是,奴婢遵命。”
一眨眼的功夫,噙月就从领人的变成被领的,折聆不愿意碰她,用眼神示意她跟在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师姐……”玺儿冒着将要承受枪林弹雨的危险凑了上去,“那个小宝,我怎么不知道,从哪来的手下啊?”
宝贤本沉着的脸绽开了笑容,弯着眼睛回身相望,“玺儿啊,刚才折聆那么做都没有堵住你的嘴,是想再来一次吗?”
“……”有时候,笑里藏刀的效果会比较好。
另一边,噙月随折聆回了蓝信院,一路上,她趁着黎明之光,窥得庄园一隅,江南风格的庭院建筑,人工小溪和微型竹林将这一带两个最大的院落,蓝信和白夕分开,听周围四起的蝉鸣之声,应在郊区无疑,噙月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在脑中绘制出一幅蓝图,不知不觉已踏进了那满是玉竹的院落。
“累死了,脚都酸了。”折聆一走进自己的卧室,就如一只小猫般窝在了软榻上,神情疲倦地揉着他的脚丫子。
“咳咳。”噙月清了清嗓子,环视房间一圈,“那个,公子我睡哪啊?”
“睡觉?”折聆抬起头很不理解的看向她,“你睡什么觉,给我打水去,我要沐浴更衣。”
“不是,那个……”噙月深知折聆的脾气,小心用词以免踩到地雷,“不是说不做丫鬟的工作嘛!”
折聆本来想开口训斥,可是一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便转了话头,“先把人皮面具撕下来,看着闹心。”
撕面具?她可没有什么面具可撕,这可是脸皮。
“其实我,奴婢长得特别特别的丑,我自卑,所以……”她的意思很明显了,千万别让她撕。
折聆斜睨了她一眼,换了个姿势,身体向软榻的另一边倒去,“你自卑关我什么事,揭下来!”
“我这不是怕吓到公子你嘛,公子你是不晓得啊,我这张脸,曾经把我们村儿的村长吓地三天下不了床呢,看不得,看不得。”
折聆听她这么一说,好奇心一下子起来了,“你越这么说我就越想看,给本公子揭了,本公子练练胆儿!
你们村长三天都下不了地,看看本公子是几天。”
这人贱起来真是没招啊,她都这么诋毁自己了,他居然还想看。
就在噙月即将抓狂之际,一阵衣衫婆娑伴着薄荷的香气渐渐逼近,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未关的卧室门口。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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