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折聆一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她委屈,他才委屈好不好!
“不准哭!”折聆恶狠狠地冲还在撒泼的噙月喊道,“叫你不准哭,再哭就扒你衣服!”
“扒吧,扒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哼哼——”噙月一边哭喊还一边蹬腿,模样又可爱又烦人,惹地折聆心痒难耐。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看你这个烂样子,谁受得了。”折聆说着凑了上去,还不忘嘀咕,“臭脾气的婆娘。”
“你说谁是婆娘?”噙月鼓着腮帮子,仰面对上已靠过来的折聆。
“说你。”折聆倾身,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哼。”噙月忍住笑,别过脸,娇憨道,“你非礼我,你该当何罪!”
折聆伸出食指在她肉嘟嘟的小下巴上挠了挠,“你说我什么罪,我就什么罪,你别哭了就行。”
“那我就判你。。。 。。。”她的一双黑瞳滴溜一转,“我判你以身抵罪!”
“以身抵罪?”
“哈、哈、”噙月一边点头一边对着拢在一起的十根爪子哈气,“看我不挠死你!”
“喂,我最怕这个,你别来!”折聆眼看着那十根爪子从天而将,他一边后退一边像少女那般娇羞地踢腾,“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呵呵,晚了!”噙月在折聆身上放纵侵袭,这边抓抓,那边抓抓,好不兴奋。
就在两人闹地前仰后合,衣衫凌乱之际,一抹紫色自纠缠中飞上了天际,降落到一旁的椅子边上。
“这是什么?”噙月歪着脑袋看向那紫色的物件,“我还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荷包的习惯。”
“那个是。。。 。。。”折聆被挠地晕头转向,半天找不到重心。
噙月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自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拾起荷包,揉捏了两下,“是纸。写了什么?”
她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信纸。
是首诗。
噙月展开信纸,喃喃地念道:
“曾忆昨时 伊人水袖香 一曲舞动情肠
流转经年 匆回首 只见月色茫茫
夜来幽梦 佳人忽还乡 执手诉尽衷肠
梦醒叹苍茫 凭栏空伫望 晓月碧松岗”
“还给我,读什么读,平仄押韵都不会,难听死了!”折聆一把夺过信,铺平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衣衫里。
“你,你。。。 。。。”噙月读完诗之后,红着一张脸,你来你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首诗该不会是写她的吧。。。 。。。
“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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