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的一翻身,恰好将虞真真压于身下。虞真真惊得面色发白,却见皇帝眼底尽是调笑之意。
虞真真一瞬火大……这皇帝,怎么跟小孩儿一样,专爱吓唬人。大抵是因虞真真演技不过关,她眸中的不屑之意被周励尽收眼底。
周励压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就使上了几分力道,虞真真蹙眉,“嘶”了一声,周励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虞真真正欲说些什么,周励突然从她身上翻了回去,扯过薄衾兀自盖了,虞真真坐起身再看时,皇帝已是背对着她,再次闭上了眼。
虞真真没揣摩到皇帝的心意,不免觉得蹊跷。但她仍是知趣的没去打扰皇帝,背对向皇帝,给自己也盖了条薄薄的绣被,闭眼入梦。
大抵是晚上折腾得累了,虞真真醒时,竟然已至日上三竿。虞真真是被室内的光扰醒,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才兀的想起游戏规则里提到过的请安时辰。
决不是现在这样昼白日悬的时辰!
虞真真心里一慌,扬声唤道:“桂枝,茯苓!”
两人闻言,拨帘而入,向虞真真行礼道:“主子万福。”
“主子醒了,奴婢便让人进来伺候您盥洗了?”说话的是茯苓,面上带着春风得意,丝毫并未注意到虞真真脸上的薄怒。
虞真真没有理她,转眸看向桂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桂枝细心,瞧着虞真真面带不豫,十分谨慎地答着:“回主子,现下是巳时一刻。”
“跪下!”
虞真真登时翻了脸,两人毫不犹豫地屈腿而跪,俱是不敢追问缘由。虞真真冷面扫过二人,空了半晌方问:“怎么不早叫我,你们可知已经耽搁了去皇后宫中定省的时辰?”
茯苓才要出口,桂枝便伸手拉了她袖口一把,接着兀自向虞真真叩首。“奴婢知错,请主子责罚。”
虞真真没错过这两人的动作,因而并不接桂枝的话,只是看向茯苓,茯苓被虞真真这么不带情绪的一望,十分老实地交代了缘由。“今日皇上走的时候特地嘱咐过,主子辛苦,不必去皇后宫中定省,是以奴婢才未敢扰主子香梦。”
啧……怪不得人说伴君如伴虎,昨晚睡前还给了自己一个冷脸,今天早上又表现出这般情重的样子,果然是君心难测。
也不知是做样子给谁看呢。
咦……?等等……皇上大概是真的在做样子给谁看?
虞真真仿佛是突然想到什么,眉心紧蹙,十指不由收拢了,怔忡半晌方露出个笑脸。“既是皇上的旨意,倒不怪你们。起来吧,服侍我更衣。”
茯苓大喜,与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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