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周励被她堵得怔忡一下,无奈地哄着,“多年情分,朕若不总去看她,未免让人寒心。”
“难道陆修仪就不曾让皇上寒心?”
周励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虞真真竟还能记着这桩事,不由蹙眉,沉下面色,并未再接话。
虞真真见周励不豫,犹自一叹,“罢了,皇上这么做,必定有您的理由……臣妾,臣妾只当自己长的是驴肝肺吧。”
周励闻言笑出声来,在虞真真交叠于膝头的手背上一拍,“你的心意,朕领了。”
真是个耿直的姑娘,难怪她在宫里交好的人并不多。
“您也就嘴上说说。”虞真真轻嗔,见榻上矮几摆了橘子,伸手捞来,犹自剥开,“不过,您让臣妾过来,究竟是什么事儿?”
皇帝想见她,多是亲自上门来寻,甚少将虞真真召到自己的寝宫内,帝王居处,在嫔妃之中始终保持着它的神秘性。
周励闻言,坐直了身子,长臂一揽,便将虞真真箍在了他怀中,“都说了,先给朕笑笑。”
虞真真冷睇他一眼,并未屈就,“臣妾又不是青楼楚馆里卖笑的,您是一国之君,哪能这样轻薄自己的妃子。”
言罢,虞真真往自己嘴里喂了一瓣儿橘肉。
唔——真甜。
虞真真与周励在心中同时叹道,只不过,一个是赞橘肉,另一个是赞虞真真的软唇。
“老流氓。”虞真真娇嗔一声,接着往皇帝嘴里又塞了瓣儿橘子。
周励被骂,非但不恼,反而笑出声来,看着虞真真微弯的朱唇,满意地靠回先前的地方,“就你胆儿大,敢这么骂朕。”
虞真真接连又往皇帝嘴里塞了几瓣儿澄黄橘肉,“臣妾这是肺腑之言。”
“就会浑说。”周励轻斥,接着伸手将适才放到引枕一旁的奏章递给虞真真,“自己打开看吧。”
虞真真并没接,目光犹疑地逡巡在皇帝脸上,“臣妾身为后妃,岂能看这个。”
周励微笑,“无妨,是你哥哥的,专门来问候你。”
听皇帝这么说,虞真真这才放下手里的橘皮,用软帕将指尖沾染的橘汁擦净,方接过翻看,果然,入目便是“臣虞义”三字。
古文言简意赅,但写给皇帝的奏章,少不了东拉西扯、辞藻华丽的废话。虞真真三行并做两行的大致看完,眉眼映笑,“哥哥在西北,可是如鱼得水呢。”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在西北?”周励脸上始终含着笑,他早就察觉到虞真真已经不甘被瞒在鼓中,开始着手打听虞义的消息。不过时隔这么久,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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