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右手,却发现只要动一动手指,从肩膀到手臂都会蔓延开肌肉撕裂的疼痛。
她忍不住低哼一声,守在外面的桂枝闻声而入。她见虞真真已是醒了;欢喜的溢出泪来。“茯苓,快去告诉皇上;主子醒过来了。”
虞真真只听外面传来茯苓并不清晰的应诺声;接着是一阵阵脚步走动。桂枝扑到床头,眼眶里盈着湿润,“主子总算醒了,皇上守您守了一整天,这才去东行宫见孟楷大人。”
“孟楷?”虞真真虽痛,理智却还清晰,“他不是在京里吗?”
“皇上中午让人快马加鞭把孟大人召入行宫,负责策卫的穆大人不见了……孟大人前来接掌策卫。”
虞真真闷应了一声,没有连累到无辜的人就好。“你可见到孟大人了?”
桂枝脸有些红,“孟大人才到没多久,况且主子不醒,奴婢哪找的来借口去见孟大人。”
虞真真勉力抬起左手,揉着微酸的脖子,“晚上让茯苓守着,你去找孟大人吧,问问他皇上的意思……若有人发现,就还是照我之前交代你的那么说。”
“是,奴婢省得了。”桂枝见虞真真自己揉着颈间,上前道:“主子哪里不舒服?奴婢替您按按吧。茯苓已经去请皇上了,奴婢也打发人去熬了药。”
“不用,没大事儿。太医看了伤怎么说?”
桂枝止住动作,同方才一样跪在床前,向虞真真解释着:“太医说箭上淬了迷药,因而主子才会昏睡这样久。皇上后怕得很,说若是主子独自一人时受了伤,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又派出了两队人去追刺客。”
虞真真不由哑然一笑,哥哥思虑的倒是周全,伤不在经脉上,也恰恰因为有了迷药,自己方能忍过受伤的疼痛。只辛苦那刺客,既要绑走穆康,还要在地势如此险要的地方设伏刺伤自己……这般人才,白白为自己丧命,实在是可惜了。
“主子想什么呢?”桂枝见虞真真久未出声,不由关切发问。
此次的计策,为了以假乱真,虞真真并未告诉桂枝茯苓二人,因此两人才表露出这般担忧惊惧的情绪。也幸而如此,周励丝毫没有怀疑过这是虞真真自编自演的一出戏。
虞真真抬头朝满面担心的桂枝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肩膀有些不舒服,火辣辣的疼。”
“伤口还疼?”虞真真话音方落,周励便从屏风后绕了过来,他大步上前,握住了虞真真露在外面的左手,“你且忍一忍,太医才替你包扎过,兴许是用了药的缘故。”
虞真真任周励握着自己,低眉轻道:“臣妾参见皇上……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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