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骇人。众人恭恭敬敬地称是,行礼告退。
帝后与如今两位有协理六宫权的后妃一并进了栖凤殿,周励大步迈向正座,随意地挥了下手。“都坐,董玉成,带连桐上来!”
皇后不安地坐在周励下首,颇为疑惑地问:“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言罢,皇后下意识地将目光从虞真真身上扫过,企图推断出可是虞真真做了什么。孰料,她眼神才移回周励脸上,周励便冷哼一笑,“看她做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此时,周励心底对皇后仅剩的信任感也被她适才下意识的眼神所打散。
皇后熟知周励脾性,他愈是在气头上,愈容不得人反抗,因而十分温顺地起身跪了下来,“臣妾不知皇上所言何意,请您明示。”
她话方停,董玉成已是押着一身囚衣的连桐进殿,连桐甫入栖凤殿,便哀哀地哭号了一声,“皇后娘娘!请您救救臣啊!”
皇后疑惑地看了眼连桐,不解地望着皇帝,“皇上……?”
“你还不认?”
“臣妾是确然不知事情原委,还请您明示。”
看着皇后一脸坚定的否定自己的话,周励不由震怒,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太让朕失望了!朕以为你至少……至少不会欺骗朕!”
这一巴掌下去,静修仪和虞真真俱是起身跪在地上,齐称:“皇上息怒。”
而虞真真却在话出口后,有了一瞬间的疑惑,太医之事并非她动的手脚,原只以为是皇后自己撞到了枪口上,给自己添了话柄砝码,可如今皇后的态度,倒好似并非如此。
虞真真蹙眉,是皇后心计太深掩藏太好,还是这亦是哥哥的安排,只是没来得及告知自己?
周励眼神在落到虞真真身上的一瞬变得柔和许多,“你们起来,皇后,朕问你,你是不是在朕离宫前与镇国公私通信件?”
“是……可是……”皇后的话梗在喉中,她与父亲一向感情亲厚,偶尔往来信件并非一两日的事,这么多年以来,周励一直保持沉默,或者说是默许,没理由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作。“镇国公只是担心臣妾的身体。”
皇后不解释也罢,这样一句跟出来,更是越描越黑,周励脸色愈发难看,“是不是你安排人刺杀宸修容?或者是授意旁人刺杀宸修容?”
“刺杀?”皇后黛眉微挑,满面惊愕之色,不似作伪,“臣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皇上,请您明鉴!”
周励紧板着脸,又问道:“若不是你授意镇国公做此事,那为何穆康会在事发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