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每逢一旬就在长宁宫中一聚,好让姐妹之间的感情更深一些。静昭仪不敢居大,便说可以让各宫依次做东,第一回在长宁宫,第二回便去承仪宫。
这主意得到宫嫔们的广泛附和,一则,见不了面斗不了嘴,让她们寂寞空庭益发无趣,二则,如今大家都知晓宸修容亲自抬举常美人一事,巴不得多在虞真真跟前儿献献媚,即便虞真真不赏她们的脸,偶尔去一次承仪宫,碰碰运气,没准还有机会面圣,总比拘在自己殿里等皇帝临幸要来的可靠多了。
虞真真没有反对,二月初十,静修仪抚琴待客,二月廿十,便轮到了虞真真。
虽说她位分低于静修仪,虞真真却懒怠着意表现出对静修仪的敬重。因而,虞真真并没有循例比静修仪的种种准备略低一筹,反而益发铺张,午膳菜样丰富奢靡,更请了宫中乐姬来起舞弄弦。
然而虞真真本尊,只是应景的陪众人坐了坐,便以头疼为由,躲入了承仪宫另一间空着的偏殿里休憩。
宫嫔们俱知宸修容脾性冷淡孤高,对她的态度倒不意外,照旧是各吃各的,十分尽欢。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莺声燕语,靠在榻上的虞真真一阵烦躁,不满地向茯苓抱怨,“怎么都跟乐坊的鸟儿一样,嘁嘁喳喳,说个不停。”
茯苓掩口一笑,坐在虞真真床沿,帮她绣着一件给三皇子的小衣。“她们镇日里见不到皇上,话憋着没处说,自然如此了,主子且忍一忍吧,过不了太久她们就该走啦。”
虞真真打了个哈欠,揉着额心,“真够闹腾的……也不知静修仪是如何忍过来的,下一回该是杜婕妤了吧……她住在延礼宫?”
“是。”茯苓应着,又道:“说起来延礼宫倒是一向清静,从没听说传出什么事来。”
“清静还不好?永安宫倒是热闹,你问问她们谁愿意迁过去。”
茯苓瞥了眼虞真真,忍俊不禁,“主子说的是,平平静静才是福,家和万事兴。”
两人正打趣着,桂枝掩门进来,她朝着虞真真裣衽一礼,接着道:“主子,孟大人想要见您。”
虞真真纤眉微蹙,“孟楷?有事?”
“是,孟大人说是侯爷有话让他务必亲自交代……是以让奴婢请您一趟。”
“什么时候?在哪?”虞真真向来干净利索,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桂枝凑得虞真真近了许多,低声道:“孟大人说太液池以北有一座怀远阁,空置多年,无人知晓,他此刻便去怀远阁等您。”
“不妥。”虞真真面露犹疑,“纸包不住火,万一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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