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让她略作调整,才会爆发出更大的韧性来。
是以,在太阳西沉以后,缓步回承仪殿的虞真真想到了一个帮哥哥安置人手的主意。
虞真真等了八日,也就是自茜草晋为宝林后的第十日。茜草果然没让她失望,皇帝的龙辇每一日都停在长宁宫中,保持专宠的茜草一时成为炙手可热的宫中新秀。
第十一日,虞真真打发赵太医告知皇帝,自己的病痊愈得七八分,只消好好将养,便无大碍。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虞真真病来的突然,好的却也快,这少不得引起宫嫔的议论。
紫宸殿,虞真真低首替皇帝研墨,沉静的面庞上是一贯的清冷。周励时不时抬首打量她,更尖的下颚与白皙的近乎不正常的肌肤,打消了皇帝的疑虑。
周励到底是撂下笔,伸手握住了虞真真纤瘦的手腕,“别磨了。”
虞真真动作顿了一顿,片刻才抬起首,“怎么了?”
周励将虞真真拉到身旁,按着她坐在了龙椅上,“大病初愈,别站太久,仔细你身子吃不消。”
“不打紧。”虞真真柔婉含笑,仿佛浑不在意,“赵太医都说了,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不过是替皇上研会儿墨,哪里就这样娇弱呢?”
周励不满的蹙眉,“都消减成这个样子了,还无大碍,你当朕就那么好哄?赵太医不也说了?你眼下虽补回了些气血,却还是要仔细将养的。”
虞真真听周励这样说,微微垂下首去,以将嘴角益发浓的笑意掩住。她这几天来故意不怎么吃东西,为的就是做出这样一副羸弱的之状。她早料到自己身子好得太快会引后宫非议,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几日饿一饿,才能换来周励的信任。
这不,皇帝待她可依旧是心疼得紧。
“皇上别担心臣妾了,听茜草说皇上近几日朝政繁忙得很,镇日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臣妾实在放心不下,今儿才特地跑来服侍皇上。”虞真真一面说,一面拢住了皇帝的手掌,“幸得有茜草能合皇上的心,若不然,皇上近日种种,臣妾便无缘耳闻了。”
周励反握住虞真真,安抚着她,“那丫头又不懂朝中之事,你不必听她胡说。朕即位这么多年,哪一年的政事省过心?她就是见识少,还连累你瞎操心。”
虞真真没有辩驳,低眉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来,“皇上能应付就好,臣妾旁的不担心,就是怕皇上龙体有损,这段日子臣妾也疏忽了为您煲汤解乏,皇上可觉得还好?”
“不好。”周励这回沉了几分脸色,“不知是最近政务太忙,还是因为担心你,朕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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