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睡,有时候,又被舞殇抱着不肯撒手。旁边的人都看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很开心。
离开了南王府,阿堵是开心的。
能呆在南司月身边,舞殇亦是开心的。
至于南司月……
虽然一直没有找到能让云出恢复的方法,可是能看着远方一点点长大,用自己的双手,抱着那个小而较弱的人,看着她可爱的脸庞上灿烂的笑靥,他便觉得很幸福。生命的延续,本身就是一个太难以形容的奇迹。
每隔一段日子,他就会抱着远方,坐在云出的旁边,细细地讲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从前不爱说话,与云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云出在叽叽喳喳,现在,她沉默了,南司月才发现,自己很会讲故事,而且,亦能理解到云出从前的报喜不报忧。
所有的伤心与寂寞,都小心地隐在日常的琐碎里,唯恐自己不小心说出来,让她忧心难过。
那个时候,远方就会坐在南司月的膝盖上,抓着南司月的胳膊,朝那个躺在奇怪的黑色箱子里的女子拼命地张望。偶尔,她还想伸手去摸一摸,可是冰太冷太冷,哪怕只是碰到了手指,也会把她冻得大哭。
远方不懂,这么冷的东西,为什么爹爹会那么喜欢?
有时候,手停在女子的脸上,整个手臂都冻得铁青,他也像没有知觉一样,始终痴痴地看着那个人,好像手中抚摸的,不是那极寒的冰块,而是她温暖含笑的脸。
只是,那个时候远方还不会说话,所以没办法问出来。
在远方满周岁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奇怪的叔叔,长得很好看,但又没有爹爹长得好看,反正,在远方的眼中,最最好看的就是爹爹,第二是舞殇阿姨,阿堵叔叔嘛,厄,也算顺眼——后来远方才知道,其实阿堵叔叔长得也是好看的,只是她身边的人都太漂亮了,如果把阿堵放在芸芸大众中,照样能够卓然不群啊。
总而言之,那个新来的叔叔,像爹爹与舞殇阿姨的综合体,很温暖很亲切的样子。
他来的时候,远方正坐在门外铺的凉席上玩。那是盛夏,舞殇阿姨和阿堵叔叔出去采办生活用品了,家里只有爹爹和她。
爹爹在大厅里看书,她则在他的视线里,自己玩自己的。
远方很会自得其乐,这一点,与云出很像,就算把她一个人丢在摇篮里,单单只是看着屋梁上流转的光影,看着那些光斑勾勒出来的种种形状,就能让她品完半天,不哭也不闹。有时候,研究到兴起,还会自己挥舞着小胳膊小手,在那里笑个不停。
南司月省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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