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作了个揖,和裴毅夫妻道别,然后跟着裴烨出了屋子。
两人并行出了东院,裴烨就问他:我爹他怎么样了,到底中的什么毒?
容浅陵正了面色,说道:是南疆剧毒莫屠花,这毒物本身就非常霸道,经过提炼更是毒中极品,但幸好诊治的及时,不然怕是赶不上我给裴将军解毒了,可是给他治疗的大夫将毒素逼到腿部,导致将军腿上的静脉受损严重,今后怕是很难再站起来了。
裴烨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哀凉,一个纵横沙场的男人,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无异于雄鹰断翅,这该是多大的打击!
阿烨,你别难受了,容浅陵伸手拍了拍裴烨的肩膀,说道,虽说治愈的机率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希望,我会想出法子的。
浅陵,谢谢你。
嘿,你跟谁说'谢谢'呢,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容浅陵故作不悦的说,过了一会儿,又转而问他,南疆的仗总算是打完了,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如今手里握着兵权,朝中很多人一定会蠢蠢欲动,但我估计陛下不会再让我回到南疆了,所以将来估计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容浅陵就算无心仕途,可将来终归要继承他爹的爵位的,因而并非对朝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听他这么说,不由皱了皱眉:那些老东西,整日里争来斗去的,满心满眼谋求的不过是家族势力,没有半点为民牟利之心,有这样一群人在朝中,我大晏朝
浅陵,裴烨出声打断了他,我大晏朝不会一直这样的,终有一天,能再回到政清仁和的局面。
容浅陵也自知失言语,他低低的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当年先祖皇帝打下这大晏江山,开太平盛世,若是他看到我大晏朝如今的境况,不知会如何心寒呢!
裴烨闻言,心中一时复杂,他微敛双目望着脚下的石板,没有说话。
当日夜,重真帝留宿于荣晚殿中。
容贵妃与帝一番云雨之后,趴在他身上说话。
陛下,太子如今都八岁了呢,您看何时与他寻位先生?
重真帝一手搭在怀中女子娇柔细腻的身子上,眼中满是事后的慵懒:此事朕已经有了主意,翰林院的詹士词学识渊博,品性高洁,在朝中可谓是德高望重,由他来教导太子的学问,再合适不过。
陛下英明!容贵妃奉承了一句,接着抬起头看着重真帝。
重真帝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顺着问道:怎么,爱妃有话想和朕说?
容贵妃抿了抿唇,方才开口:太子生性活泼,自来顽皮,大院士虽然文采斐然,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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