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够意思了!容浅陵看着他俩在酒楼门口说话,微蹙秀眉不满的嚷嚷着,本来极为好听的声音,愣是被他挤出几分尖锐来。
你是酒鬼吗,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喝酒?司徒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们谈正事儿呢,你也不感兴趣,叫你做什么?
容浅陵哼了一声,这才给了司徒雪一个眼神,语气夸张的道:呦,这不是雪儿吗?谈事情?你这傻大个还能干点用脑子的事儿呢!
容浅陵我说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叫我。司徒雪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瞬间炸了毛,警告意味十足的瞪着容浅陵,几乎咬牙切齿。
容浅陵见他这模样,心中就畅快,这容小侯爷说来也算是个爱记恨人的,当年司徒雪唤他娘娘腔一次,之后数年他都要这般称呼对方:生什么气嘛,雪儿多好听啊,我上次去候府,还听见你家老祖宗这么唤你来着。
你司徒雪向来不是个嘴巴伶俐的人,竟一时无法反驳,半晌气的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就揪住容浅陵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