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极为相似,想必就是遗传了她的母亲。
容浅陵的师父当年是太医院提点,痴迷医学的程度比之容浅陵有过之无不及,可说是个怪才,一生未曾娶妻,无儿无女,活到八十六岁的高龄,两年前去世的。
老人生前心高气傲,自诩没有医不好的病,当年受邀给殷亭素的母亲治疗,结果对方撒手人寰,从此这事便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耿耿于怀了多年,容浅陵从老人的字里行间看出了满满的介怀和懊恼,正是因为这份介怀,他此后数年,便一直寻求解决的方法
容浅陵一边翻看,一边在册子上记下重要的东西,如此过了数日,终于叫他总结出了可行的法子。
殷亭素这一病,就是整整半月方才好转,将军府虽然管理甚严,但多少还是免不了传出些流言蜚语来。
一连数日的阴天,这一日终于放了晴,恰正轮上朝中休沐,裴烨难得闲散,让阿青搬了张躺椅坐在树下看书,沐浴着柔和温暖的阳光,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手中书卷滑落椅下,被春风拂的一页页后翻着。
殷亭素放下针线从屋子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春阳透过树叶轻轻打在那人修长的身子上,汇成斑驳的光影,那张坚毅俊美的脸上,平淡一如往常,又似乎多了几分柔和,因为不用进宫,所以头发并未如往常一般盘的一丝不苟,只挽了个简单的髻,此刻松松散散的垂落下来,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裴烨向来警觉性高,感觉到轻微的异动便睁开了双眼。
夫君殷亭素猝不及防,被他眼中锐利给惊了一下,手中拿着薄毯微微倾身站在那里,显出几分无措。
夫人,裴烨看清是她,不动声色的敛去了眼中冷厉,继而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薄毯,不经意间触到对方手指,觉出一阵僵硬冰凉,手为何这么凉,很冷吗?
殷亭素心中一暖,摇了摇头:我吵醒了你!
裴烨不甚在意道:没事,本也不困若觉得冷了,就回屋去吧,子卿说你受不得风。
今日的风也不凉,屋子里待久了,想出来走走。
裴烨坐起身子理了理衣裳:既如此,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吧,晒晒太阳。
殷亭素闻言心中欢喜,忙的点头说好,隽秀的面容上泛起灿烂的笑意来,恍如春花绽放一般。
裴烨不是个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了女子的欢喜,只是却不太明白她这情绪从何而来,也并不深究,随口对一旁暖秋吩咐道:给夫人拿件斗篷出来。
是,将军。暖秋应了一声,飞快的去屋里取了东西出来,却没给自家小姐穿上,反倒直接往裴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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