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行。”
你一开始并不习惯他如影随形的眼神,总觉得不安,但久了,竟然也惯了。
你好奇地摸索几案上的黑白电视机,打开后,兴致勃勃地看了会,又打开留声机,倚着脑袋听着歌,后来竟然越听越迷糊,毕竟昨晚亓秀文可是缠着你要了好多回,你今天还一大早便赶来了顾宅。
你索性半歪在罗汉床上准备假寐一会。
蓦然,一双滚烫的手,摸上了你的脚踝,褪去你的缎面拖鞋
你直起身子,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顾俪笙温和的笑眼,“别紧张,你歪着的样子好看,我想看看你侧躺的样子。”
他抓住你的脚踝,把你的下半身横在了罗汉床上。
“这儿不要绷着。”他的指尖沿着你的小腿内侧画了一条线,痒痒的,像搔在心底。
“乖,放松下来”他双手捏了一下你小腿肌肉,你的心颤动了一下,仿佛他的手透过了这一层薄薄的皮肉,烫到了你的柔软的腔子里。
“对,就是这样。”在他的按摩下,你的身子渐渐松弛了下来,但胸腔里那颗心脏,勃勃跳着。
你觉得你现在是由一颗心脏和两条腿组成的怪物,他的手按到哪儿,哪儿就酥酥的有了感应。
“好了,保持这个动作。”在确保动作的美观和形体的松弛后,他施施然回到了画架前。
这一画便是日暮西垂,临走时顾俪笙递给你了一封信,“这是说好的故事。”
在车上,你迫不及待地拆开了顾俪笙的信件。
十五年前,顾俪笙的小叔叔顾折月于海上救了一个美丽女人。
这个女人,被石头撞了脑袋,丢了记忆,一问家里人便害怕地说发抖,说不回去,身上还有许多被虐待出来的痕迹。
顾折月心善,便留下了她,让她在顾宅里面当女佣。两人一来二去,日久生情,顾折月也就娶了她为妻,情好日密。叁年前,两人搬去了国外久居。
这是一个让你感到很不真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