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种粘液湿滑感,恶心得张秀芬连晚饭都不想吃。
看到文朝霞要回城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她更加恨之入骨,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回个城就这么难,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都要死,沉玉树要死,何芝兰要死,文朝霞就是下一个。
她阴狠的目光过于明显,连文朝霞都有点不自在的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张秀芬道:“没事,我想说明天和你一起去山头割猪草。”
“可以啊,你上了好些天早工了,是该排你上点轻松的了。”文朝霞不以为意道,“我一会儿就去和大队长说,你明天就和我们一起上山割猪草好了。”
“嗯,谢谢。”张秀芬礼貌回应道。
何芝兰歇息了这些天,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虽然沉玉树现在是自己的未婚夫了,但也不能真的靠沉玉树的工分吃喝。沉玉树虽然力气大,干活可以,工分也挣得多,但他人高马大,就像他自己说的,吃得多喝得多,其实挣得多的工分也就刚够自己吃了。
更何况他还是半大小子,刚成年吃的更多。
于是何芝兰就现在大队那里报道,被安排到文朝霞手下去割猪草。
说实话,何芝兰从小在城市里长大,从来没有过农村生活,这会儿割猪草文朝霞并不管着他们,何芝兰还觉得割猪草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