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那根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尺寸的硕大家伙,正在朝她致意。
她可太熟悉那根东西了。
那狗东西,逼着她好好伺候过那玩意儿。
她冷笑一声,屈指一弹:“想要啊?求我啊。”
萧衍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女流氓。
他试图把人推下去。
纠缠间苏媚抓住了他的手。
她停顿了片刻,抬起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凉,比他身上还凉,而且有着不正常的肿胀。
她太熟悉那双手了,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屋里很黑,借着白雪影射月亮透进来的光,她看清了他的手。
修长的十根手指已经发紫,他手腕上还紧紧勒着麻绳。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手忙脚乱给他解绳子。
那麻绳打得是死结。
上面还有他的咬痕,边缘毛糙糙的。
他倒是沉得住气,看着她急得要掉眼泪:“是死结。”
苏媚真是无语了,他总能这么面不改色,好像被绑的不是他一样!
“你这儿有什么锋利的东西?”
“没有。”
有的话他早就自己解决了。
苏媚想了想,她身上唯一还算锋利的东西,是她今天辫子上插的花箔。
那花箔是纯金打的,很薄,花中间还镶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像萤虫一般。
她花箔拆下来给他割绳子。
上一世这狗皇帝,轻薄了她之后,拿走了她的花箔。
她当时也没注意,后来回了家玳瑁伺候她梳洗时才发现。
丢了花箔是小事,若是在男人那儿,可是失贞的大事。
更何况,他们还真的,做了那种事。
快割完绳子,她还不忘口头警告他:“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你可别恩将仇报,我今天救了你,放开你的手,你可不能乱来!”
哼还好他被绑着,不然他又亲又摸的,她岂不是吃亏!
她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缺血太久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解放,他活动了两只手,手腕上的勒痕淤青,肿得吓人。
萧衍觉得这小郡主实在是跋扈,明明她叫人绑的,如今却这样说。
乱来的人,一直是她吧。
她到现在,还坐在他身上呢!
“还不下去?”
坐习惯了········
苏媚有些不爽:“我就喜欢坐,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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