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在城郊做了两年群演,我喜欢表演。有一天回家的路上突然就遇到了她,她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变了好多,更成熟也更好看了,我们几乎没有半点生疏,好像十二年来都一直如此相处似的,签合同的时候她拍拍我拿起笔时紧绷的手背,眸子温柔得像要漾出水来,她微笑说,“别紧张,小时。”
“这合同真的真的是真的吗?”我看着上面大大的凤舞Logo,吞吞口水。恐怕这是我最想签的公司,没想到就这么被我拿下了?我还真是走在路上被天上掉的金馅饼给砸了。
“真的真的是真的。”黎白杨认真地回答我,“小时可要想好了,这是‘卖身契’哦。”
黎白杨向来就爱叫我小时。她说她要叫得和别人不一样。我心想,不卖给她还卖给谁?一咬牙,“苏时挽”叁个字签得就像凤舞。
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她叙叙旧,她似乎很忙,只叫我隔日早上去凤舞,就匆匆走了,我甚至没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只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那种亲密感就全都回来了,继而我又想到我们小时候我最爱玩的那个游戏,但现在我想起来只觉得脸红,我不可能再对她提,想必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