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常禄道:「但愿如此,还有一事须麻烦孙兄。」
孙牧道:「有何要事?我孙牧自当全力相助。」
林常禄感激道:「林某遇此衰事,识得孙兄这样豪杰,也算值得。林某一生除了这间客栈与水袖儿,还有一人放心不下。」
孙牧看了看小包子,道:「我既已收葆斌为子,必当视其为己出,林老闆大可放心。」
小包子见林常禄对己如此掛念,甚是感动,不禁热泪盈框,哭将起来,林常禄安慰他道:「小包子,你得孙兄为父,实乃喜事,不可流泪。待我与水袖脱离此险,必当回来寻你,你不必伤心。」
小包子忍住眼泪,道:「老爷到哪,小包子也要到哪,老爷您不要拋弃小包子。」
林常禄略有感触,哽咽道:「傻包子,你家有老母,又有养父在此,怎能跟我离去,你要听话,将来必有再会之日,无须为此烦恼。」
孙牧插道:「小包子,林老闆这次离去,乃暂时回避,等风头一过,自当归来,若要带你二人同行,甚是不便,你为林老闆好,就要照他话作。」小包子虽然顽皮,却也还算懂事,也不再争执,三人又商量片刻,决定入夜后马上出发。
朔月方升,林常禄与水袖正当起行,水袖望着小包子,两人又是大哭,依依不捨,想来两人青梅竹马,形影不离,现下竟要别离,也不知再见之日,总是悲伤不已,孙牧便提议让小包子送他们一程,等出了城外三、四里,再行告别。两小欣喜,林常禄也不忍拒绝,四人便一同上路。
行过几里路,朔月已然高掛头顶,林常禄与水袖二人告别孙牧与小包子,临行前两小又是一阵大哭,气氛甚是悲伤,但始终还是得分开,便就此离去。小包子哭红了双眼,与孙牧一起回到城郊外的家中,与徐母讲解了事情的始末,徐母眉头略蹙,却也没说什么,小包子与孙牧皆已疲困,便倒头就睡。
隔日天明,由于林常禄的离开,小包子难得无须去客栈,又想起水袖,心中甚是鬱闷,孙牧见他难过,走过来道:「小包子,你我既为父子,我得开始授你武功了,你可要仔细受教。」
小包子一听可以练武,心中有些快活,赶紧答应,孙牧开始讲道:「你可曾读过孙子兵法?」
小包子点头,道:「小时曾念过,有什么道天地人法,又有什么风林火山雷的。」小包子小时虽曾读过,但始终心不在焉,也没将其记在心中,便说了几个印象较深的字句,孙牧道:「这孙子兵法是我们孙家先祖孙武,呕心沥血之作,这歷代为将军者,皆须读此书,你可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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