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没想到你我分离数年,竟在这里相遇。你风采依旧,容姿更胜当年,却已嫁作人妇;而我….而我满脸杂毛,满身臭味……」
韦葆斌想到此处,泪水不意滑了下来,却不敢放声大哭,牛腾星转头看见,道:「韦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这曲确实凄美,害得俺也好想大哭一场。」
韦葆斌发现自己丑态,赶紧擦擦眼泪,但心中万分痛苦哪里是牛腾星等旁人能知,这时也只能自己往肚里吞。而此时天蜀门人趁歌声繚绕之际也送来酒菜,台下豪杰各自饮酒听曲,好不自在。
韦葆斌久见水袖,也不忙喝酒,只是醉心于水袖歌声,回忆过去种种,飘然之余,突闻黄桥尺喊道:「他妈的!酒里有毒!」
此声一出,全场譁然,眾人陆续倒下,连水袖歌声也遭中断,只见天蜀门三位掌门也不动声色,冷眼看着眾人四倒,风甲道长性急,率先发难,站起说道:「这是怎一回事?刘掌门你倒是说说?」
刘盛朋只是轻笑,也没动作,风甲气急败坏,正待开骂,可毒性已发,只觉全身酥软,又跌回原座,其馀掌门也有相同状况,都不敢作声;而台下甚是混乱,眾人倒成一片,徒留几名功力较深者以内力硬撑,其中包括牛腾星与黄桥尺,韦葆斌滴酒未沾,自是没事,也没出声,要看天蜀门如何回应。
刘盛朋见眾人已无抵抗能力,浑厚喊道:「今日要诸位好汉前来,其实有要事商量,请各位仔细聆听。」
此时牛腾星喝道:「他奶奶的!刘盛朋原来你这廝是个偽君子,竟想趁人之危!」
刘盛朋瞥了牛腾星一眼,眼色露出不屑神情,也不加以理会,顾自道:「我刘某自创立天蜀门以来,便有一个想法,本人以为天下门派之多,种类之杂,对武学的发展来说实非好事,倘若能将各门各派的武术皆结合起来,融合各家之长,捨弃各家之短,去芜存菁,集各家之大成,想必能创造出一门震古鑠今绝世武功。」
清醒眾人听了又是大惊,却无人敢稍作吭声,刘盛朋见样,嘴角微微上扬,又道:「因此刘某以为,吾等应舍去门派之见,将天下诸多门派合而为一,统合所有武功,发展出真正顶尖的神功,正是吾等学武一生,所追求的武学最高境界!」
此时一旁风甲已然按耐不住,斥道:「放屁!合而为一就能创出绝顶神功?你这屁也放太响了!」
刘盛朋笑道:「道长您乃修道之人,怎么口出秽言?刘某有信心能广纳各家之长,领悟出更高深的武学。」
长黄派霍立进这时插道:「阁下言下之意是想当这新门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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