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敌人,已渐让敌方有所忌惮,四周敌人逐渐增多,已将三人团团围起,水袖在刘盛朋怀中甚是害怕,眼泪含在眼眶中不敢流下,刘盛朋看在眼底,却也只能奋力握着双剑,死命保护妻子性命。
只见韦葆斌一夫当关,千夫莫敌之气势,心中不得佩服这位年轻人,彷佛是当年镇守边关的自己一般,眼中除了杀敌,已心无旁鶩,而非像现在的自己,脑子想的总是如何勾心斗角,如何併吞其他门派,如何夺取天下。
自逃出天蜀门,三人在敌阵冲陷已过许久,周遭敌人越积越多,杀也杀不完,韦葆斌全身是血,早已杀红了眼,炼焰焚火功在体内轮回运转,热气持续沸腾,韦葆斌只觉身体渐渐炙热难挡,彷佛全身便要点火烧起一般,但此时情势危急,决不能有所闪失,韦葆斌硬咬牙关,盼自己能撑一秒便是一秒。
这时候一名士兵提刀劈向刘盛朋,刘盛朋双剑在手,奋力一格,却觉肩头一痛,竟是受敌人偷袭得逞,韦葆斌急来解救,但刘盛朋肩头伤势甚痛,左手已无力持剑,长剑应声落地,水袖看了心疼,哭道:「夫君!夫君!」
韦葆斌强忍全身灼热,问道:「刘盛朋,还称得住吗?」
刘盛朋道:「撑得住!」便只持单剑,继续抗敌,无奈左肩失血过多,气力渐尽,竟软倒下去,脸上全无血色,水袖在一旁甚是担心难过,直唤夫君姓名,刘盛朋只是轻轻抓着水袖双手,淡淡一笑,便气绝身亡。
水袖伤心至极,也不再哭泣,举起刘盛朋配剑便往自己颈上划去,登时血流如注,韦葆斌专心御敌,待发现时已回天乏术,只听水袖对他轻声说道:「小包子,我们来世再见……」两人便天人永隔。
韦葆斌原本想倘若能救出水袖,即便她已嫁做人妻,那至少世上还有一名堪称亲人的朋友,此时水袖一死,韦葆斌顿时失去依靠,也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浴血奋战,一时间了无战意,体内热气无人抑制,全都迸发出来,竟震开周遭数名官兵,只见韦葆斌全身冒烟,从头到脚无处不渗出鲜血,模样之可怕,四周官兵无人敢近其身。
韦葆斌大吼一声,硬把体内失控内力再强压回去,登时口中大吐红血,韦葆斌乾咳了几声,擦了擦还留在嘴角的血痕,一阵狂笑,仰天喝道:「他妈的!有种就来砍我啊!我韦葆斌就站在这里,谁不要命便来杀我!」
韦葆斌一下冒烟,一下喷血,这回又疯狂大笑,再加上原本恍如鬼神般的战斗,此时竟然无人敢上前挑战,韦葆斌见无人上前,又喝道:「你他妈的各个都是孬种!既然你们不杀来,那就换我出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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