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仇红身体的滋味让他再无法冷静自持。
他俯下身,顺势抓去了她的五指,每一处指节都用牙关细细磨着。
舔完五指,尤嫌不够似的,俯下身来,去捉仇红胸前那两只晾在外头,却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白兔。
他五指惯常生茧,剃刀磨枪惯了的一双手,如今裹在她雪嫩的胸乳上,竟也不晓得怜惜,奋力一抓,竟是直直地将一双雪乳裹在掌心,又故意拿指腹的茧去磨乳粒。
仇红吃痛,瞪了眼睛低头去看他,却被他俯下身咬在脖颈,痒意伴着潮热占领了她脖颈上的筋脉,呼吸微微一动,都满是那人侵略无比的气息。
“将军把我养大,却一次没叫我吃过将军的奶呢......”
他的人隐在灯焰的光幕之后,上挑的眼没在暗中,却闪着野兽般凛冽而夺人的光,直直地盯着她因被顶撞而晃荡的胸乳,同时,阳具刁钻地从颤抖的媚肉上磨过,正如他拿粗糙的指腹磨她胸乳的频率那般,上面下面,没有一处肯将她放过。
仇红羞得发耻,拿眼刀剜他,却适得其反,被他抓了喘息的空档顶得更深,作怪得更凶。
“没有奶水吃,还要长得这般高,还要练兵打仗,我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孩,是不是?”他一面说,一面用腰暗暗动了起来,又是磨碾又是深插,下身动得放浪,上身也不闲着,搓弄着她的胸乳,又哑着嗓子撒娇。
“不过我不怪将军,将军日理万机,从前顾不上我也便罢了,我都理解将军。”话虽这样说,但仇红仍听出了几分忍耐的咬牙切齿,且他手上揉捻的动作不休,甚至带了些惩罚的力道,勾得她又痒又痛。
作弄完胸乳,裴照川得寸进尺,趴在她耳边,终于说出最后条件:“现在补给我,好不好?”
她喘得更厉害了,但也更生气,原本在攀在他肩头的手心松了开来,往上一攀,一下拧住了裴照川的耳朵。
“裴照川!你说什么浑话?”
她恶向胆边生,干脆地绞紧穴眼,要逼得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不可。
“这哪里是浑话。”
“分明是我的肺腑之语。”
裴照川微抬了头,他在家从不束冠,学着仇红那样仅一根绸带束发,虽不合礼但方便,平日里用着,也有一番儒士模样,可现下那作斯文装扮的绸带早已不知所踪,长发随之散下,他嫌遮眼,五指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眉心微蹙,微微发着汗。
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下颌勾出极漂亮的线条,明明还是那副少年人模样,却因眸中激烈燃烧的欲望,显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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