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练习所以写出来的还算是字,可是这和信不一样,那个人并不是刻意模仿,或者刻意丑化,那应该是本身写字习惯就这样,即使内容大致相同,每个弯曲幅度一还带着个人的笔法,那就不能说是故意的。」
「哼。」伊吉三郎从鼻子呼出气来,用力的推开健太,指着讲桌一脸委屈的薰:「这样也不能说和这傢伙没关係,不然她为什么不写。」
「唉,通常做贼的都第一个喊抓贼。」
「真宫寺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瑶上前几步,与那双怒目相对:「你知道女孩子为什么要化妆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女孩子。」
「所以你根本是个渣渣!」瑶一脸鄙夷的对着他笑:「也对,你的脑袋只有钱、钱、钱,也可能是杀人、杀人、杀人。女孩子爱漂亮所以化妆,你今天要一个女生用自己不习惯的笔法写出自己的名子?那种难看的字跡,可是会让女生一辈子心生芥蒂。所以说败类就是败类,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要抓出恶作剧的对象,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
「有种你再说一次看看。」
「说几次都没关係,要不现在把厕所外的事摊开来讲?!」
「哼,算、算你狠。」伊吉三郎一拳重重的毃在黑板上,走到教室出口,一双眼睛如豺狼虎豹般瞪着所有人:「不管那人是谁,总之是要我们十二点在这集合,我倒要看看谁敢这样整我,十二点之前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这次瑶并没有出口反驳伊吉,她看着黑板所写的姓名,观察着每个人。下条如同全身长满蝨子胡乱抓着;佐伯松了口气般的叹息;后藤斋一疑神疑鬼的张望;美和扶着薰一边安慰一边走回一旁坐下。
瑶还是将目光锁定在薰,她对薰的了解始终不多,虽然说女孩子确实会在意,可是也并非每个人都在意。难道真的是她吗?如果是她又有什么目的?还是说有其他人在窥视着这间教室?
讲桌对面,高掛在整间教室正后方的掛鐘,刻达刻达的跳动着,它的款式相当老旧,全属木製着,中摆条像是一个大黑桃,随着每一秒左右晃动着。
决裂的眾人,空气间瀰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缓慢的时间沉重的令人窒息。
※※※
「布榖,布榖--」掛鐘上的布穀鸟探出头来,这声提醒,让所有人同一时间看像掛鐘。十二点整。
眾人再度面面相覷,教室内却只有彼此,明明是同学会,却只有他们几个,更没有任何人出来和他们说只是一场玩笑,就只有彼此的大眼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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