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的时候没什么攻击性,格外清朗帅气,而且,他好痴迷她。
心知这些都是虚假的,都不属于她,可是她仍是忍不住幻想。
台上老师又讲到了昏昏欲睡的桥段,同学们兴致缺缺,有些都已经准备从后面溜走了。她看了看老师,又看了看蓄势待发的同学,就是不敢看秦朔。
他被忽视,心里酸酸涩涩地疼了,只能以她做解药。他下滑了些身子,仗着自己坐在死角处,把头埋到桌子下面,手撑到她身侧,然后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你…”她不得不看他了。他到底在干什么啊!她心里乱叫着,但在这之外,又有些触动,他亲吻的时候眼睫垂下,太虔诚,以至于她从指尖到心口都麻麻痒痒的,他的每一缕呼吸窜到指间,痒得欲罢不能。
咚——旁边的同学水瓶掉了,她恍然,一下子从那种游离的情绪中惊醒过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到底,他是身不由己的,她却不是。她强硬地拔出手,然后抬头认真听课。手上湿漉漉的,当不看他时,她迟来地感到了一丝恶心: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你不要这样了。”她的侧脸依旧红着,语气却变得冷冰冰的,“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秦朔气笑了,心头一阵抽痛。如同裂开一般,破了个大洞,她冰冷的态度就犹如最尖锐的丝线、利刃,将那里一寸寸撕开,然后冷风灌进去,血肉模糊,冻成了冰渣子,随着胸腔哀恸的震鸣寸寸粉碎。再也拼不好了。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有一个人能让他转眼从春日到寒冬,从天堂到地狱。这难道就是爱情吗?他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喜欢,求而不得,可是此时,他缥缈的目光投向她,觉得她高大又虚幻,她就是世间的全部,是他的天和地。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为什么?向来骄傲的人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他痴痴地看着她,品尝着苦涩,心想:是的,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楚伊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趁着课间,她用了前所未有的速度窜出教室,还撞了好几个人,一边抱歉着,她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里,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索性命。
“伊人,你在干嘛?”舍友纳闷地发消息问她。她眼睁睁地看着楚伊人冲出教室,跟个屁股着火的火箭似的。
“我姨妈侧漏。”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舍友在那头扑哧一笑:这家伙又在扯谎了。
重重躺进床铺,楚伊人幽幽叹了一声:“114,你个天杀的。”
到底去哪里搞钱?这个问题恐怕是所有人的每日一问。对于楚伊人来说,她必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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