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站在原地,觉得这和你想象中的教廷人员似乎不太一样。
这些人,已经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吗?
越往里走遇见的人越少越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愈发明显。
你靠在一棵茂盛的树旁,看着彻底安静无人的后庭深处,掂了掂手里的白色晶石。
韦加尔说,教廷中也有一个拥有你基因的孩子。
如果他没死的话,应该和琴一样大了。
听说他是长得和你最像的一个孩子,黑发黑眸……
你希望,他还活着,又几近冷酷残忍地希望他,不要存活下来。
至少不要
在这种教廷存活下来。
你虽然对教廷了解的不多,但从前任圣子那里,隐晦的知道一些隐藏在光明仁慈后的黑暗。
忽然,余光里的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白色晶石跌入掌中,你扭头望过去。
垂落在地的白色长袍缓慢游移,一只纤长白嫩的手搭在院中的椅背上,指尖微微泛着粉。像误入雪间枝头的桃花。
蜿蜒在地上的白色长发随着主人起身的动作散开。
风起。
从树端落下的枯叶像一只翩跹的蝴蝶,眷恋的飞向长椅上刚醒来的人。
长睫缓缓敛下,轻抬指尖,腕上的长袖滑过凝脂般的肌肤。
枯黄的落叶从他白嫩的指尖轻轻擦过,带起了一道红痕。
唇边笑纯净无瑕,眉间含着一丝怜悯,像极了那些人口中宽容悲悯的神。
只是这神,过于好看了点。
仙姿佚貌,冰肌玉骨,带着阴暗最喜欢最想玷污的诱人气息。
前襟微散,长发披散,衣袍上的银色暗纹在阳光下有些刺目。
你眯了眯眼看他,在前去询问和离开间摇摆不定。
这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教廷人员。
如果问他,他会告诉你吗?
犹豫间,长椅上的人似有所觉的微微侧头,向树下望来。
对上那双银灰色的眼眸,你瞪大双眼,心脏几乎都漏跳一拍。
这也……
太好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