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插坏掉了啊啊……”
龟头推过了平滑紧窒息的宫颈,无情的插入了孕育生命的宫房,他死命的插弄着,将雪月当成了他泄恨、泄欲的对象,她仿佛是个器具,不配得到他的怜惜,猛抽了百来回后,浓精灌注在雪月的胞宫里,而他拔出了性器,整了整衣冠,雪月无力的跪了下来,封渊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道:“记得饮避子汤。”
话落,他大步离去,离去的背影果断,似乎把一切都留在了身后,包含他情绪崩溃的发妻,全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他已经请来了门客和幕僚,他们聚在东宫的书房里,讨论着如何掌握更多的权势。
是,他需要更多的权势,才能够护得住她,才能够护得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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