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叔自重。”云熹死命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躲不掉,可心中却有簇火,就算躲不掉,至少也要奋力抗争过,也要令他知道,她不情愿。
“自重?那熹熹那日来招惹本王,在本王面前轻解罗衫的时候,可有自重?唤本王一声皇叔,可当初是本王迫你的?自己爬上来骑本王势峰的又是谁啊?侄媳妇。”侄媳妇这叁个字,他拖得又缓又长,云熹耳边麻酥酥的。
云熹心里难过极了,他说的没错,是她……当初是她自己抽开他的腰带,把他那平静却不失份量的性器掏了出来,又舔又亲的讨好他,最后自己骑在他身上,夺走了他第一次的元阳。
是她……
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卖身给魔鬼。
“嗯……”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车熟路的入穴,恣肆随性的抽插着,没有什么怜惜,“已经这么湿了,侄媳妇对着皇叔湿成这个样子,可有自重?等会儿要不要拿盆子来接熹熹的水嗯?”
云熹咬住了唇,忍住了眼泪,她不是什么太勇敢的人,可是不在封爀面前掉泪,是她最后的体面,“唔嗯……”她咬唇咬得极重,奋力抵抗着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可但凡是个人,要怎么抗拒那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性欲,就和食欲一样,无法抵抗。
封爀的眼神一暗,云熹已经跟了他两年了,她跟了他两年,就抗拒了他两年,直到如今,她还是没有放弃抵抗他,这令他愤怒,可不讳言的,这也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响起,长指攻城掠地,不断的往云熹最敏感的穴芯蹂躏着,那一块敏感的软肉,可以让她欲仙欲死,从体内喷出泉水。
“呜嗯……”快慰感势如破竹、摧枯拉朽,挡都挡不住,云熹的身子越来越麻钝,两条腿都软了,“啊嗯嗯嗯嗯……”快慰感太强烈,大量的蜜水从媚穴里面喷出,云熹的理智瞬间被扯破,身体因为强烈的欢愉而颤栗不已,羞耻的心情增幅的身体的怡悦,潮水淅沥沥的四处喷溅,打湿了封爀的手腕,打湿了他的手腕,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水液。
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息,云熹眼前还是一阵白光,如今她身上每一处都比平时更易感,乳儿也涨得厉害,乳汁开始涌出,打湿了她的肚兜。
“熹熹的味道真好闻,不如多榨一点水出来洗一洗本王的寝殿,如此一来熹熹不在的日子,本王嗅一嗅也好觉得熹熹从未离开。”封爀将云熹那齐胸的襦裙向下一拉,露出了里头的戏水鸳鸯兜,那兜衣已经被打湿了,确实成了鸳鸯戏“水”。
封爀解开了她的兜衣,被束缚住的豪乳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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