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居然兴奋了起来,快意在体内堆积,层峦迭嶂直达天际,势如破竹,挡都挡不住,云熹的脸憋得通红,白眼微翻,眼角具是泪花,嘴角也流出了银丝。
媚穴不受理智控制,率先背叛了她,一点一点的收缩、吸嘬着,拼命着讨好在她身上耸动不休,掌握她生杀予夺的男人。
“哈咳咳咳……”
封爀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她的颈子,云熹大口吸气,呛咳了一阵,快慰感同时来袭,让她在苦与乐两个极端间摆荡,又痛苦又爽利,矛盾不已。
在那一瞬间,她被送上了了巅峰,被抛上了云端,明明曾经如此痛苦,可是此刻却是如此的舒服,比平时泻身的时候还要舒服百倍,尾韵不断,她的身体疯狂了,媚穴痉挛个不停,求着他给予更多。
封爀邪媚的笑了,仿佛在嘲讽她无力的挣扎。
一双白皙的腿而被架在他的腰间,男人粗硕的腰肢不断顶弄,云熹像是暴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全身上下都在晃动,乳丝因为情潮而喷发,乳尖又胀又痛。
封爀低下了头,吸吮着一边的乳,一边乳头受到刺激,另一边喷得更高更远,床帷间充斥着黏腻的奶味儿,又暧昧又淫荡。
“哈啊啊啊……”情潮过后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么高强度的肏弄?云熹的身子被迫在一次开张,迎接着他滔天的怒火。
封爀打桩机似的,丝毫不知疲惫,状若癫狂的在媚穴里面无情的鞭挞着。
两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狼籍,馒头屄被撞成了不自然的深粉色,穴里头的媚肉被肏得外翻,蝶纯可怜兮兮的贴着棒身,被插入又被抽出,云熹的媚穴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死死的贴合着,容纳属于他的一切。
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爬到了头皮,封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怒捣了上百回以后,龟头狠狠的撞在宫口上,抵着那被撞出半片甲片大小口子宫口射出了浓精,灌满了那精巧的胞宫。
封爀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宣泄着怒火,直到云熹自己都算不出是第几次被射在穴儿里头了,待封爀终于餍足的时候,云熹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