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忽然半夜想喝水想起夜什么的,却发现自己宠爱的姬妾不在,回头你有好果子吃吗?
就算当间谍,也请当的敬业一点儿嘛。当了间谍又懊恼后悔,两面讨不了好,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回去找赵匡胤坦白,要么跟着赵光义干到底儿,这样偷偷摸摸的哭算什么本事?
花蕊夫人大概也不敢在外面耽误太久,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赶紧的收了声走人。焦婉婉原地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确定不会有人再回来了,这才起身,带着人蹑手蹑脚的回去。
她出去那会儿赵德芳睡的正好,回来的时候,原以为赵德芳还睡着,结果,一进帐篷,却发现人正坐在桌前,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的看她:“怎么出去那么半天?”
焦婉婉有些吃惊:“你不是正睡着的吗?”
没睡好,赵德芳声音有些涩,表情也有些不怎么好:“我又不是死的,身边少个人还能发现不出来?”
“我下午睡太多,有些睡不着,这才出去走走的。”焦婉婉忙说道,趴到赵德芳耳边压低了声音:“我可是遇见了一件儿大事儿,刚才我不是带着人出去吗?本想着就近走走的,然后忽然瞧见了爹爹身边的花蕊夫人,孤身一人,连个宫女都没带着,你也知道,我最是不喜欢和这些侍妾一类的人物打交道,就暂且隐藏了身形,想等着她过去,却没料到,花蕊夫人竟是和人约着出来的。”
赵德芳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脸色就臭了:“她竟是背着爹爹和人幽会了?如此不守妇道……”
焦婉婉摆手:“不是不守妇道的事儿,这不算大事儿,更大的事儿在后面。”
赵德芳目光炯炯的看焦婉婉,焦婉婉忙又将之后赵光义过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儿:“我不太清楚那个金匮盟约是怎么回事儿,但很显然,二叔这意思,是想篡位吧?”
赵德芳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说道:“二叔向来不是个莽撞的,既是和花蕊夫人有私情,也不应当是以身涉险,孤身一人出来和花蕊夫人见面,这围场又多的是侍卫,万一被人发现了,一个□□后宫的罪名就逃不脱了,以后不管他有没有篡位成功,这事儿可都是洗不掉的污点了。”
又看焦婉婉:“再者,二叔武功不弱,你和金梅她们几个弱女子,呼吸声定是不同习武之人,既然你能听见他们说话,那距离定然不算太远,二叔竟是没发现?”
焦婉婉张口结舌,刚才她只顾着激动了,竟是没考虑到这些问题。再者,赵光义不是鲁莽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百战百胜,被赵匡胤倚重了,他和花蕊夫人有约,难道就没想到提前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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