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
“真的很好吃。”程知谨赞不绝口。
傅绍白倒杯红酒,“天天做给你吃都行。”他望进她眼睛,她有一瞬的回避那是碰触敏感时的本能自我保护,“天天吃会腻。”
傅绍白有点儿失落,但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已经朝他踏出了一步。
程知谨濑完牙,傅绍白已经替她放好水,“水是二十四小恒温,有需要喊一声我就在门外。”
“嗯。”程知谨靠着盥洗台咬一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李还扔在西雅图的机场,等会儿洗完澡她穿什么?
傅绍白转身出去,临到门边他扭头问她:“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我……洗完澡光着身子出去吗?”她都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傅绍白脑中全是画面,刚在厨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气直线升高,身体本能先于思想已经辗压过去。程知谨几乎要被他折弯在盥洗台上,他口腔有醇香的红酒和着她嘴里的薄荷味,很奇妙,像在尝加了薄荷的红酒。
不知衣服是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不知两人是怎么到浴缸的,她双手撑在他胸前唇瓣感觉被他、吸、麻了,身体软得不像话。他翻身带起一大片水花,浴缸承载两个人实在太小,他的动作幅度太大程知谨磕到浴缸上。他心疼抱她起来,她以为结束了。地上落了一滩水,他将她按在浴缸窗户边,这个角度她视线有限,因为未知而心慌,于他却是予取予求。突然的冲顶,她揪紧垂下的窗帘,唇都来不及咬住,叫出一声。他似受了鼓舞,狂肆征伐,思念太久煎熬太久,索求无度。
程知谨几乎无力承受,脚下猛的一滑,傅绍白及时搂住她,窗帘扣环砰砰砰拉脱露了半面窗户出来。程知谨尖叫,虽然现在是深夜,虽然外面并没有一个人,但这样敞露窗户让人太羞耻太没安全感。
傅绍白被突然勒停,额角都逼出汗,“别怕,我就是把这里的窗帘全打开外面的人想窥视要乘直升机飞进来才行。”饶是他这样说,程知谨还是无法接受,她保守脸皮又薄哪里接受得了这个,终于哭出来。
傅绍白投降抱她去床、上,强忍着上涌的血气一点一点哄她安抚。
程知谨睡着了,傅绍白还居高不下,苦笑着亲一口臂弯睡得香甜的程知谨,来日方长。
傅绍白直到凌晨才强迫自己睡着,热烈的阳光从眼前晃过,他突然惊醒臂弯是空的,身侧床塌凉透她已经走了很久。他下床捡起地上衬衫就套上要去追人,抬头看见门板上贴着便签:借你2千美金,风衣一件,回国后如数奉还,还有,谢谢昨晚的款待——程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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