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轩也去阿根廷。”张有银诱惑道。
“瞎说,有那么多吗?”王云象腊月的萝卜——动心了,“不知道学费是多少?贵不贵?”
“听段刚说要十几万比索。”张有银道。
“十几万比索是多少?”王云哪里懂这些外币的汇率问道。
张有银也不清楚具体是多少,道:“也就是二十多万人民币吧。”
王云再次睁大了眼睛,道:“二十几万,你疯了,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凡儿他姐还在上学,林儿就要中考了,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张有银胸有成竹的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这两年船的生意还可以,但是由于南水北调工程开始后,可能就会停航,我想把咱家的两艘船卖了,加上存的那七八万,交了学费,还能有剩余,我们再开一个批发部,你在家看着,我跟段刚去阿根廷打工,听说一年也能赚十几万呢。”
“好啊,你个老狐狸,原来你早就打谱好把我和林儿留在家里,不,我不看着什么批发部,我也去阿根廷。”王云佯怒道。
“好老婆,我这不是和你商量的吗?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私自做主啊。”张有银听妻子的话音已经同意了儿子去阿根廷,忙赔着笑脸哄媳妇。
“哼!谅你也不敢。”王云的怒气消了,夫妻两人商量起送孩子出国的各项事宜来。
夫妻两人商量好以后,把船卖了,然后在街道上开了一家批发部,办好出国务工的护照,等暑假一结束,张有银就带着张凡跟段刚去了阿根廷。
“博卡青年青训基地到了。”公交车上电脑的报站声打断了张有银的思绪,来到阿根廷这么多年,简单的西班牙语他也懂了不少,张有银下了公交车,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博卡青年的青训基地。
“老张,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们能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他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呢?一年上百万比索的医疗费用你能出得起吗?当然不是俱乐部不愿意出这笔医疗费,因为以阿根廷国内的医疗水平是不一定能治好张凡的,与其这样不如让你的儿子回去继续学习,接受了高等教育后,象他这样聪明的孩子不会比别人生活的差的。”艾夫拉打着中国人常有的官腔说。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艾夫拉先生,您不是说过象张凡这样的天才十几年才能出一个。”张有银有些低声下气的说。
“但是这样的病,一百万人中也碰不到一个,你就不要求我了,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不要再罗嗦了。”艾夫拉一脸的晦气加不耐烦的说,也难怪,张有银已经在经理室磨了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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