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是会加深的。
“唔……也更大了,还在不断胀大,哥你真没对它做什么吗?”
“没有。来,言言,先松手。”夏臻忍耐着,夏言的指尖滑过冠状沟,又顺势往下滑,充满好奇地想往根部摸。
“嗯?哥哥?”她还是一副不解。
“你对它做得太多了。”留下这句话有点不明不白的话,夏臻轻轻推开妹妹,大步走出了画室。
去卫生间的路上阴茎还高高翘着,一切都昭示着今天他做得太过火了。或许那时候“择日不如撞日”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新娘必修课什么的大概需要往往再推推。
夏言望着哥哥大步流星走出去的背影,甚至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逃。刚刚在抚摸哥哥阴茎的瞬间,她从夏臻的脸上捕捉到了平日里他都不会流露的情绪。
哥哥,明明是舒服的……那为什么还要推开她呢?
她很知趣地没有打扰还在卫生间的夏臻,看到手上还粘了一点夏臻的黏液,就近乎本能地舔了舔手指。
说实话,味道不是很好,所幸不是很浓。仿佛只有这些证据种种还能让她回忆起哥哥数分钟前的温存。
夏臻在卫生间里借着刚刚夏言残留下来的触感和视觉很快就撸了出来。果然一旦遇到真正的、清醒着的夏言,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会快上很多。
但是,夏言又是怎么想的呢?一向很了解妹妹的夏臻第一次变得难以抉择。妹妹是人造人还错,但绝对不是单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退一万步说,父母和自己在夏言身上所倾注的心血也永远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他用冷水冲了把脸,转身还是回了画室。自己的欲望是一方面,他和夏言约定好的人物素描可没有画完,毕竟他这个模特自己先跑了。
看他回来,夏言也没有再多问,从小到大的共同生活已经让兄妹俩养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不过,后半部分,两人都安静了很多。夏臻讲,夏言听;夏言问,夏臻答。仿佛一个小时前香艳的画面并不存在。
当然,这次裸模当完以后,夏臻又背着夏言跑了一趟卫生间,面对天使一般的妹妹又不能硬可太难熬了——
夏臻在内心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