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如他清冷如月的面容一样,带着些悠远的磁性感,我呆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却更加不明白了。
上药?上什么药?我是不被允许涂抹任何伤药的,就是被折腾的狠了,也只能被大发慈悲的准许休息几天,可是,身体内部并没有传来任何麻痒感,似乎又不是催情用的药物。
恶魔用他修长的指节仔细的抹满甬道的每一寸,那不知缘由的药物带来丝丝的清凉感,我茫然着任由恶魔动作。
恶魔也不如我猜想的会突然改成将拳头塞进去,只是将我的裤子穿好,又把我抱在怀里,带着热意的指尖随意的探入柔软的布料内,肆意抚摸这具乾瘪而伤痕累累的身躯。
随着他的抚摸,我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惊怖难安,指尖来到胸口时,甚至有了他会立刻戳穿我的胸膛,掏出我的心脏的错觉,但虚弱的身体并不让我有太多清醒的时间,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再次昏睡了过去。
昏睡前似乎隐约有听到恶魔说话:「你能吃的,不只有那些。」不过彼时意识已经模糊,我想那大约是幻觉吧。
只是我不明白,自从那次清醒过后,似乎就再也无法明白恶魔的行动轨跡了。
这让我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