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男人好像喊那女人教导主任。”
蒋珂回了趟小平楼,蒋振华不在,香炉里插着的香柱还没燃尽,蒋珂点了一支,抬头盯着黑白相框上的女人看了一阵把香插好。
冰箱里放着的梅子肉凉得透心,蒋振华曾不止一遍给她发消息,让她回来尝尝红烧肉,但都被蒋珂推脱,永远都只有一个理由:忙。
她在忙着堕落,忙着把那些一文不值的铜臭塞进口袋,忙着自怨自艾。
终于,她不再忙了,却吃了一盘冷透了的梅子肉。
蒋珂知道,高小枫每月都会进一次肛肠科,且都只在夜里。
她踩足了油门顶着前车侧门推了十几米,将奔驰车顶进树林里。
高小枫生性多疑,得了肛门病后,每次去瞧病都捡僻静的路走,连个保镖都不敢带。
“又见面了,同桌。”
车门被拉开,高小枫听到声音一瞬整个身子瘫软在座椅上,但很快,他就抽出手边的防身刀刺了过去。
军用的弯刀,刀刃很锋利,鲜血滴落在草地上。
高小枫笑得有些疯狂,朝对面女人挥舞着手中弯刀:“你不是本事挺大,倒是过来呀,破烂货,和你那没用妈一个样,死得真痛快……”
他没能说出后面的话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脖子上挨了一记电击,手中军士刀掉落在草丛里,再也没能捡起来。
在敌人面前失了武器,等同失了性命。
刀刃的确很锋利,插在胸口里不溅一滴血,捅进肚子里,肠子被搅得七零八碎,最后一刀抹在了脖子上,血水浸湿了身下土地。
七宗罪里说,容忍是因为见怪不怪。人类往往被欲望支配得丑陋不堪。
高小枫见不得有多恨蒋珂,他恨的,是自己寒酸的出身,以至于把那份不甘强加在出身优越的女人身上,发誓要把那金饽饽踩在脚底下,玩弄一番,好发泄内心早已变态的欲望。
他曾骂蒋珂哪里来的优越感,蒋珂也只是笑了笑,她能活得不卑微就已经用尽了全力,但就是这一笑,激怒了变态者敏感又脆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