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茜刘海直打飘。
“这小屁孩,见过老巫婆吗你,蒋珂,这两孩子没一个像你的,跟她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是那眉毛,看了就找打。”
“他的孩子,能不像他吗。”
陈茜给两个小人儿带了两身保暖衣,海外代购的,蒋珂又多备了一套,单独放在柜子里,奶壶,小衣服,该有的她都多备了一份,她不能忘,忘不掉,也不敢忘。
这是她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最可耻的事,剥夺生命的时候她也付出了代价,无可挽回的代价。
她曾收到过一封来信,没有地址,简单的几个钢笔字,尽管刻意隐藏了笔迹,也被她一眼认出。
祝安康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她都快忘得一干二净。陈年老古董的人了,还用钢笔写字。
蒋珂笑了笑,把信纸递给身旁男人:“听说人家小张同志想搭你车,下着大雨呢,你也不送送人家。”
“想坐我车,那还得是你,别人,不行。”孙易笑了一声,钻进被子里捏了捏她,“孩子们都睡了,抓紧时间。”
感情这档子事,喜欢上了,心里就只能装得下那么一个人,走马观花,不挑食的男人,和生产队的骡子没啥区别,他挑食得很,毕竟他比骡子高等了不知多少倍,这是蒋珂说的,她也相当挑食,捏着他下面就没松过。
“今晚别想睡了。”
孙易笑了一声,翻身埋进胸口里,哺育时候他眼馋的不行,顾着两个小东西也没敢多上手,但他刚含上,就听门口声音传来。
“爸爸,妹妹想听讲故事。”
“好,宁宁先回去,爸爸一会儿就去。”看人离开,蒋珂回头笑了一声,“今晚你别想睡了。”
“你先睡。”孙易翻身下了床,抱过门口小东西拱了拱,“又不穿鞋,爸爸要拿胡子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