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真开花了?” 一点征兆也没有啊,睡了一觉起来就听说徐海州要结婚了,娶的还是个带娃的小寡妇!
刘晓红得意地笑起来: “那可不,人家男同志都二十五了,这时候不开哪时候开?”
“啧啧,真是乔燕那带孩子的妹子?”
刘晓红:“可不是!”
“嗬!一婚配二婚?海州那小子同意啦?”
刘晓红斜睨她: “不同意那能结婚吗?瞧你说的,乔露多好一女同志啊,配海州怎么就不行了?都什么年代了,没听广播里说吗,那新闻里都说要主张现在的年轻人自由恋爱,谁还讲究什么头婚二婚。”
在这大院里,刘姐几乎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她辈分高,还是烈士家属,谁家有难她都伸手帮一把,很是受到邻居们的尊重。
如果说乔露和徐海州不配,那不就是说刘姐这个媒人没当好吗!
几个老姐妹当即附和她:“配啊怎么不配,郎才女貌,可不就是配嘛!”
“没错哩!”那说错话的妇女也赶紧开口:“是这个理没错!”
徐海州的家比刘姐家宽敞点,两居室,挺干净,收拾地井井有条。屋子有点旧,屋顶满是斑驳和裂纹,一根花纹电线吊着光秃秃的的灯泡悬在屋中央,功率小不怎么亮。
进门的屋子是吃饭的地方,放着一套木桌木椅,加一个碗柜,家具都有些年头,虽然看不出什么木材,在这年代也算是不错的家当。
正屋隔壁是卧室,靠院子一面的玻璃窗从内部糊了一层报纸,纸页已经发黄,从这能看出来徐海州隐私观念还挺强。
窗下是床,不大不小,一米五的样子,床对面的墙角放了一个带镜子的对开门大立柜,镜子其实在衣柜门板里侧,不打开衣柜就看不见镜子。
东西搬到一半,徐海州拎了两把椅子到乔露跟前:“坐会儿喝点水休息吧,我来。”
除了乔露的行李还有一些早上从百货大楼和集市买到的东西,小到酱油瓶子大到梳妆台,东西不多但这么一趟搬下来身上都累出汗了。
乔露停下来歇了口气,小家伙正捧着一只装腊梅的小花瓶跟在邻居们屁股后面哼哧哼哧往房间里走,步伐轻快,乐颠颠的。
“花花,香。”
“安安,过来歇会儿。”乔露招呼孩子,小家伙放下花瓶,钢炮一样冲进妈妈怀里。
“妈妈,香~”
乔露亲亲他冰凉的脸蛋,白嫩嫩的跟豆腐一样。
“花花香还是我儿子香?”
乔安小朋友咬了咬下唇,朗声笑:“花花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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