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有真正为人父母了,才晓得那些唠叨的念叨并非空穴来潮,父母对孩子的牵挂,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很难不去想。
“怎么样,安安没哭吧?”
一小时后,徐海州回到家,顺路在酥栗斋买了两包荷花酥,给孩子妈解解馋。
“没,找到位置后,特别勇敢地说:‘爸爸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你没看见,周围好多小孩都哭呢,就我们家安安,特大气地跟我挥手让我走。”
“真的,这么懂事呢?”吃着荷花酥,乔露笑道。
“是啊。”徐海州笑了一下,将她和女儿一并揽入怀,“感觉安安亲身经历过你生俏俏的事儿后,一下又懂事了好多。”
“是啊,诶,他昨天晚上,居然为了不让我被风吹生病,说开学第一天不用我陪,但我看得出来,他可想让我送他上学了,憋着不说呢。”
徐海州失笑,感叹:“这孩子。”
吃了几块荷花酥,乔露戳了戳徐海州的胸膛:“你呢,什么时候开工?”
“等你月子做完吧,不急。”握住她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
“新款好久都没时间出,收益都下降了。”乔露撇撇嘴,最近手痒,好想做衣服。
徐海州:“来日方长,等这边空闲下来了,还怕赚不到钱吗?”
乔露:“嗯,这么说确实不用着急。”
两小时后,孩子从睡梦中清醒,小脑袋在乔露怀里拱啊拱,找奶源呢。
乔露撩开衣服喂食,吃到一半的时候鼻子一痒,忽然打了个喷嚏。
直接把孩子吓得不吃了,停顿下来,好像时间禁止了一样注视她。
“怎么了俏俏?妈妈打喷嚏,吓到你啦?”
孩子没反应,良久后,忽然伸出她那软绵绵的小手,努力向上抬,她似乎是想摸摸妈妈的脸,那小表情,好像在安慰妈妈似的。
哎哟,心都化了。
乔露微笑,亲她的小手:“没事没事,继续吃吧,我的乖乖,俏俏……”
“俏俏也乖,是吧。”徐海州轻笑着,戳了戳正在喝奶的女儿。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小手胳膊,一下就哭了,哇哇大哭,哭声震耳欲聋。
徐海州:“……”
收回刚才那句话,当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