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治了。再说,这汴京城上百万人,光棍儿汉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哪天能少了强奸的案子?不加点财宝啥的,官府能顾得上你的案子?”
“你让我去诬告?若被官府察觉,钱没讨到,我反倒要发配两千里受苦去了。”
“你没听见过打草惊蛇?只要寻个好讼师,写张好讼状。先莫去开封府,只到厢厅里先闹一场,吓他一下,逼出钱来,就卷旗子收兵。哪里有啥乌告白告的?”
“那找谁写讼状?‘讼绝’赵判官?”
“你可莫去招惹他,他出了名的眼毒心细人刚直。清明那天胡涉儿和梁歪七想讹人,求他写张讼状,被他一眼瞧出,平白受了一场嘲笑。”
“那找谁?”
“龙柳茶坊常日有两个落第秀才替人写家书,有时也接讼状,一个叫栾回,一个叫章知白。两人虽没考中,文笔却都不差。我瞧过两人写的讼状,虽说没法和‘讼绝’比,却也够咱们用了。不过,那个栾回性子有些呆拗,章知白年长几岁,更老练些,不如你去寻章知白吧,一张讼书他只收三十文钱。”
“三十文?!我得卖五个大包子,还是连本带利。”
“你瞧你,枉我尊称你一声大叔,倒还不如我这青头后生有成算。三十文钱五个大包子,五十贯是多少个?八千三百三十三个,一天吃三个,够您躺着吃七年半,能吃成个大包子精!”
“我把讼状写好,杨九欠真的能给我钱?”
“你只要交到厢厅,那里是我的地界,剩下的事就由我来料理,包管他三两巴豆下肚,不屙也得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