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叫人不敢反抗。
于是,大殷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改变着。
“你这是要温水煮青蛙?”谢玉收拾好新整理出来的文书,随口说了一句。
叶无莺伸了个懒腰,“一个个杀起来太麻烦了,更何况这些世家千年底蕴,狡兔三窟,哪是这么好打的,跟打地鼠一样要等他们冒头,敲下去却也敲不死,不如这样慢慢得瓦解他们。你也读过历史的,大殷这样的情况……本就不大正常。”照着历史的正常发展,这些世家早该湮没于历史中了才对。
谢玉耸耸肩,还待再说什么,看到司卿正慢条斯理地从外面走进来,他的手上捧着一束新鲜的花束,犹自带着朝露的玫瑰、牡丹和蔷薇争奇斗艳,定然是来自几个月前建起的玻璃花房,既然看到他,谢玉展颜一笑,眨眨眼睛就退了出去,并不打扰他们两人。
众人都以为叶无莺这样的君王十分忙碌,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他在艾尔沃德的时候就早已经实行这样的方法,手下各司其职的话,领导者其实可以很省心。
他虽不是那种温和宽厚的君王,却也没有多少独裁集权之心。
“一会儿去你说的实验室看看?”司卿一身长衣,瞧着很有几分慵懒,他将手中花束插入精美的青花瓷瓶中,随口说。
叶无莺点头,“好啊。”
清晨的阳光正洒在窗棂上,几只鸟儿落在窗边,一个大约一臂长的巫偶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洒下一大片面包屑,鸟儿欢快地啄食,一边发出清脆的鸟鸣。
司卿弯下腰去,亲吻坐在榻上的叶无莺。
此生从他们重逢一直到现在已经二十来年,曾经司卿不敢想象能有现在的安宁喜乐。
“你以前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司卿忽然问。
叶无莺一怔,“什么事?”
司卿并不失望,因为已经过去太多太多年了。
“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们能够在一起二十年,就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司卿认真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叶无莺恍惚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上辈子,青涩的他刚碰到司卿,恰是情浓的那些岁月。那时候,这个话属于相当正经的情话,替代了寻常情人之间令人脸红心跳的海誓山盟,到底还是有些现实的意味。
那时候,叶无莺就不是一个真正只有十几岁的少年。
二十年十分漫长,若是那时候的他们真的能够相守二十年,要到接近四十岁方能去兑现这个诺言。可谁也想不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到头来竟是坎坷如斯。
“喂,我可是十岁才来京城的,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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