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只一句话。
“索然无味。”
没提人,没提事,但听者皆懂,依旧是没人敢多说分毫,便是连“雪蝶”二字,姑且都没人敢提。
众人只是赔笑。
杜妈妈这边,徐进有话,“万不可碰。”
于徐进而言,这是他唯一一个能夤缘而上,贴近左相的机会。
这小姑娘奇美,可谓千年难遇,何况得左相亲来相看,必然有些特别之处,是个最有可能送入相府的女人。
如若他能送个女人进相府,也就攀上了左相,那以后还不是官路通途。
何况眼下时局变化,天知道会如何?如若左相黄袍加身,这小姑娘水涨船高,来日可是皇妃!
她能不记得他徐进的提拔?
此事非同寻常。
是以这些时日,徐进也是一直在打探,没少往左相近身人手中送钱财,寻门道求指点,猜着左相的意思,但得来的结果还是一个“等”字,此事显然是拖得越久越不好,这般便好似真的就要没了下文。
关起门来说杜妈妈。
她是干什么的,春香楼做的又是什么生意?
勾男人的手段,她春香楼层出不穷,花样百出,也并非没调-教过宋依依。
那小狐狸精可不是一般的好苗子,她会的很。
但那男人太是尊贵。
先不说他凌驾皇权,可随时取而代之,你得把他当天子看。
便是往前说。
傅家早在三十几年甚至四五十年前,傅湛的爷爷辈时便是大权在握,兵权在手,是这晋朝当之无愧,最最尊贵,最最显赫的家族。
尊卑有别,杜妈妈看都不敢看他,哪敢让自己手底下的这些身份卑贱的姑娘对他用妓-女那一套,弄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转眼又过三日。
午时一直伺候宋依依的婢子珍儿为她端饭菜回来。
关上门,婢子道:“雪蝶姑娘,秦大公子适才去找杜妈妈了......”
宋依依一听,手紧攥住桌子一角,紧张忐忑地朝着婢子问着。
“听到了什么?”
婢子答道:“具体并未听清,但确是在说姑娘之事,隐约好像有.......”
“有什么?”
宋依依急着相问,心中当然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婢子未说,摇了摇头,“珍儿听得不甚真切。”
宋依依问道:“和三日前,秦琛所言一样,对不对?”
婢子点了头,但依旧重复,“不过珍儿听得不甚真切。”
不用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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