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伸手在他心口处戳了戳。
宋星然回过神来,抓住清嘉胡作非为的指尖,又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和她眼下点着无辜与妖娆的泪痣。
二人的距离几乎鼻尖相抵,彼此醺然带着酒气的呼吸也相互缠绕,饶是清嘉有心要勾引宋星然,心下也赧然,面颊又烫了起来,终究没忍住羞怯之意,仓皇别开了脸。
却没想到转开的片刻,双唇传来温软的触觉。
再回神时,二人双眸皆瞪得滚圆,十分诧异。
清嘉脑中闷雷轰过,心神一怔,惶然地捂着唇,面颊一点点染上了绯色。
怎么就……亲上了呢?
宋星然不会误会自己是女流氓吧?
宋星然脸上闪过愕然又复杂的情绪,他开口:“祝……”
清嘉却神色慌张,双眼不自然地盯着地面,磕磕绊绊、语速又出奇的快:“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才也只碰了脸皮一下,不、不要放在心上。”
宋星然:“……哦。”
清嘉松了口气,心虚无比地站起身来,俯视着宋星然:“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然后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宋星然一句轻飘飘的“小心”都不曾落入她耳中。
宋星然仍坐在原地,见清嘉的飞扬的裙裾渐渐消失在浓黑的春夜中,嘴角缓缓扯出个漫不经心的笑意。
他低首笑着,指腹抵唇边,轻轻地擦了一下。
似乎还有方才的记忆,是柔软的,是像玫瑰露一般的清甜馥郁。
安静下来,宋星然才发觉自己一颗心亦是酥麻鼓胀,跳得很快。
他归结于,自己今夜多喝了酒,遭遇有些复杂,并不是因为清嘉。
——
老国公的忌日过后,宋星然一如既往地忙碌,早出晚归,总不见人影。
清嘉自忖着急无用,家中又来信一切皆好,索性在国公府安心住下,三不五时地教一教宋蔚然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倒合了容城郡主最初的想法,成了宋蔚然的女师傅。
这日,清嘉领着宋蔚然在花园中临摹春景图。
宋蔚然性子野,不喜书画,但在她眼中,清嘉身命救过她,是自己的恩人,故此对清嘉言听计从,像今日,虽然烦闷,却也唉声叹气地提笔作画。
清嘉耳畔三不五时便能传来几声哀叹,又见小丫头愁眉苦脸地捏着笔,画作雏形初成,丑得惨绝人寰。
清嘉觉得好笑,也不去说她,只在一侧抚起琴来,将宋星然的叹息声掩住。
孟家在扬州算是富甲一方,孟氏为祝满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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